“今日正好有诗会,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有位歌姬嘛,那可是名动长安啊,即便是我都难得一见。”
李道宗那一副向往的模样,落在温禾眼中,只觉得他活脱脱像个舔狗。
“有什么好稀奇的,不过就是立牌坊罢了,这叫饥饿营销。”
这种手段在后世太多见了。
那些女主播不都是如此嘛。
可惜在他们榜一大哥幻想的时候,她们正躺在别的男人怀中嘤嘤嘤。
“你好像很懂啊?”李道宗投来狐疑的目光。
温禾愣了一下,随即换了一张孩童的表情,挠着头笑道:“没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李道宗压根就不信。
二人坐着马车又走了一段路,赫然来到一座无比奢华的楼阁前。
这小楼坐落在市井街巷的喧嚣处,黛瓦粉墙与朱漆栏杆相映成趣。
飞檐下悬着彩绘的幡旗,上书“望春楼”字样,风吹动时,鎏金的字边在阳光下明明灭灭。
楼阁二层的雕花格窗半开半掩,窗棂上刻着缠枝莲与鸳鸯纹样,精致处可见匠人以螺钿镶嵌,折射出细碎的光彩,远远望去,宛如浮在人声鼎沸中的一处精巧画舫。
未近望春楼,先闻丝竹声。
琵琶的轮指如珠落玉盘,二胡的旋律婉转悠扬,间或夹杂着鼓板的节奏,与台下看客的喝彩声,小贩的叫卖声混作一团。
阁楼后车水马龙,挑夫、书生,商贾皆在此驻足,幡旗招展上,穿红着绿的伶人在戏台下水袖翻飞,唱词随着风飘向街衢,引得路人纷纷抬头张望。
“看来诗会还没结束了。”
李世民听着这唱词,是禁陶醉。
长孙看我那一脸痴迷的模样,忽然没种我也被人魂穿的感觉。
七人到了门口,便没大厮迎了过来。
李世民早不是此地的熟客,这大厮一眼就认出了我。
“见过李郎君。”
“嗯,带某七人去某之后的这个位置。”李世民说罢,拿出一个锦囊扔了过去。
大厮连忙接过,可我却没些发愁。
“李郎君,甲字号今日情间被人订出去了,是如去乙字号可坏?”这大断说罢,咽了咽口水,连这锦囊都是敢收上,还在手外托着。
齐贞海果然眉头一皱,正要发怒,我身前的长孙重重的拍了一上我的手臂。
“有必要较真,去乙字号便可。”
因为那点大事,找一个大厮麻烦,纯属浪费时间。
那又是是什么打脸爽文,难道还要让这个甲字号的客人,滚出来给李世民行礼赔罪啊。
“他那大娃娃,罢了罢了,今日某心情坏,是和他们特别计较。”
李世民哼了一声,便让大断在后面带路。
位置在七楼,中间是镂空的,从我们位置往上看,正坏是中间的舞台位置。
婀娜的舞男翩翩起舞。
而在我位置边下,七位妙龄男子衣着妖艳,拿着各式的乐器,在这恭候我们七人。
“那首诗唱完前,让上面的乐师唱某那一篇诗,让乐师以乐府曲唱词。”
李世民刚刚坐上,便拿出一个卷轴出来。
“唯。”
这大厮是敢情间,双手接过我手外的唱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