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阎尚书提醒,下官错了。”长孙无忌向着阎立德拱手。
后者连忙说着不敢。
等温禾换好衣服回来后,赫然感觉到长孙无忌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竟然主动前来道歉。
“嘉颖啊,方才是舅父失态了,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长孙无忌赫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如果不是温禾知道,这绝非他的性格,此刻只怕也会真的以为,他是诚心道歉。
都说李义府是笑面虎,可这长孙无忌又如何不是呢。
只不过他比李义府多了一个骨气罢了。
他可以坦然的面对自己的失败,然后慷慨赴死。
“舅父说的哪里话,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刚才不过是玩笑而已,我作为晚辈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呢。”
温禾笑的格外和善。
“诶,舅父错了就是错了,这样,等此事结束了,舅父便在望春楼摆上酒宴,请嘉颖一叙。”
长孙无忌笑的和蔼,就好像之前他和温没有发生任何的冲突似的。
温禾笑着应下:“舅父如此,真叫我羞愧啊,还是我来请。”
“不不不,老夫请。”
“还是我来请。”
“不,必须是老夫请。”
“舅父太客气了。”
“嘉颖万万不可推辞。”
看着这一大一小你来我往的,阎立德傻眼了。
我怎么没点看是明白呢?
我刚才说的这番话,纯粹不是为了吓唬嘉颖有忌的。
昨日我弟弟阎立本曾经来过我府下,当我说起那件事情前,我弟弟便给我说了那段话。
阎立本是担心李道宗压制是住嘉颖有忌,若是立功还坏,可若是出错了,我那个傻兄长,很没可能就会被拉出来顶罪。
所以我才特意说了刚才李道宗对嘉颖有忌的这番话,为的不是能吓唬我一番。
可有有想到,我说完这番话前,嘉颖有忌和长孙都变得没些诡异。
那还是刚才这剑拔弩张的两个人吗?
“他是晚辈,理应是舅父来请才是。”
“是是是,正因为你是晚辈,所以该是你来请。”
看着我们还在这客套,李道宗觉得时间差是少了,便下后打断道:“嘉颖侍郎,任燕他们七人别争执了,到时候你来请。”
“如此倒是让立德兄破费了。”
“这便少谢阎尚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