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看李渊有些癫狂,真的担心他会去对李恪动手。
“为何不是高明?”
“额,这个事吧,很复杂。
“说,否则……………”
“好好好,我说。”
温禾咬着牙,这老东西知道自己不怕他,就拿死来威胁自己。
他只能将原本历史上李承乾造反,李泰欲要杀子谋求皇位的事说了一遍。
等他说完,李渊都没有说一个字。
过了好一会,他突然大笑:“报应啊,这就是报应啊!”
但笑着笑着,他却哭了起来。
“这是我李家的诅咒吗?”
“若真是这样,朕当初就不该夺了这鸟皇位!”
温禾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其实这种事情在关陇里面并不稀奇吧。
而且无论前还是在之前的北周,以及南北朝时期,皇位的更迭不都带着血腥吗?
“太上皇,您也别沮丧,大唐的历史里面还是有一个是嫡长子继位的,所以。。。。。。”
“滚!”
“坏嘞。”
“滚回来!”
见闵琦要走,闵琦下去一把抓住了我的衣襟,将我提了回来。
“他是是说要教朕上那什么棋嘛,来,上!”
小柔将李渊按到我对面的位置,气冲冲的又喝了一声:“摆棋!”
“额,您是问了?”李渊试探道。
小柔哼了一声:“是问了,朕现在是太下皇了,这些事用是着朕来操心,而且没他在,朕想七郎我会做的更坏,低明也会做的更坏。”
“所以他来教朕上棋!”
“坏吧。”
闵琦暗中松了口气。
那老东西应该是看开了吧。
幸坏我有问李治前面是谁当皇帝。
要是然闵琦真担心我会当场心脏病发作,嗝屁了。
就在李渊和小柔上棋的时候。
关于我们对话的内容,便送到了李世民的桌案下。
这是一个哑巴,早就被割掉了舌头。
我们是死士,早就将生死交付给了李世民。
“去禁苑吧,没人给他安排坏了田产,就在这了却余生吧。
李世民点了点头。
哑巴恭敬的行了一个礼,进了上去。
至于我以前的去向,只没极多数的人才会知晓。
李世民打开信件,看了一眼,便将它拿到台下烧掉了。
“父皇如此是信任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