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还能喝?”
白詡把喻可抱回了自己房间,他在酒吧有私人臥室,平常也就睡在酒吧。
“我还能喝,你要干什么?”
白詡把喻可放到了床上,喻可立马来精神了,本能的坐了起来,双手抱在胸前。
“我能干什么?”
“你可別打我的主意!”
“谁要打你的主意?別想太多了。”
“那就好。”
喻可话虽这样说,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
这么好的机会,他都不珍惜,看来是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去给你倒杯水,不能喝下次就別喝。”
白詡说道。
“谁说我不能喝?我现在不是吃没醉呢!”
“没醉也差不多了。”
“我们怎么可能醉!”
喻可理不直,也气壮。
“一个人的时候,別喝酒,除非我在,听到了吗?”
白詡把水递给她说道。
喻可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句话奇怪。
“听到了。”
她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反正答应就对了。
“把水喝了。”白詡听到她的回答,摸了摸她的头,宠溺的笑著。
“我不是说了你不能对我笑吗?信不信我又打你?”
“可是刚才明明是你说的我只能对你一个人笑的,而且,你捨得打我吗?”
白詡委屈的说。
喻可一想,自己刚才好像迷迷糊糊的说过只能让他对她笑的话。
“我怎么捨不得打?”
白詡这么一说,喻可还真是都捨不得打他了。
“那你打我吧。”
“我才不要呢!”
喻可说著就只感觉头疼起来了,可能是酒还是喝得有点多了,现在开始头疼了。
“头疼就睡一会儿,睡一觉就好了。”
白詡轻抚著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