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还没问,白詡就先厚脸皮的说了。
“阿伯,我回去了,您早些休息。”
“好。”
阿伯从那次以后,对顾昳就没有好感,见他跟见了瘟神似的,巴不得他快走。
一想到琉璃和他这种人在一起,而他却没有什么能给琉璃做的,他就有些生自己的气。
看琉璃和顾昳走了,喻可便给她家的司机打电话。
成立倒挺不开心,琉璃有的时候连问都没问他一下。
虽然他住的近,但也不至於她一声都不问的。
不一会儿,喻可家的司机就来了。
“阿伯,我走了!再见!”
“好!有时间再过来玩!”
喻可刚准备关门,成立和白詡便上了车。
“顺带送我一程。”
成立道。
“我也是。”
白詡笑道。
“你们两个!真的是!”
喻可已经对他们两个无语了。
“今天怎么样?”
车上,顾昳问琉璃,只有对她他才会主动,对別人都是不闻不问。
“还可以。”正对著窗外吹著风的琉璃看向顾昳,他侧脸的轮廓映在她的眼中。
“谢谢你给我买了新手机。”
“应该的。”
他是在说,是因为他把她的手机给砸了,还是说他作为他的丈夫给她买手机是应该的?
她心里只在想这些。
“以后离沈泽延远一点,最好不要见面了。”
他的话里是不可拒绝的语气。
“你能离你那些草草远点吗?”
琉璃不满地说,怎么他自己每天拈惹草的,还不让她结交新朋友了?
“你想,我就能。”
“我不想,我不想管你,你也別干涉我。”
“唯独他沈泽延,不可以。”
停车后,顾昳靠在她身边说。
为什么他不可以,她没问,推开他就下了车。
她確实是对沈泽延挺有好感的,温柔,体贴,只不过他和顾家確实像有什么世仇一样。
在泽延面前,她该有的分寸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