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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对振金的研究（第1页）

阿德里安。图姆斯，一位向往蓝天，渴望像真正的鸟类一样翱翔于天际，长着鹰钩鼻的电子工程学家。

这就是蝙蝠侠在奥斯本集团的十三楼，从高级电子工程师麦克斯。狄龙那里得到的信息。

在奥斯本大厦和哈。。。

斯特兰奇医生挂断电话后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拨通了纽约大都会医院神经外科值班室的号码。他的声音冷静而威严：“准备B号手术室，紧急脊髓穿刺手术，患者身份特殊，不得对外透露任何信息。麻醉科、影像科、ICU全部待命，我七分钟后到。”他一边说话一边套上西装外套，手指飞快地系着领带，眼神却已穿透落地窗俯瞰着曼哈顿夜色中的灯火。他知道，自己今晚本不该如此冲动??一个从未谋面的“蝙蝠侠”要求在凌晨两点进行一项违背医学常识的手术，换作别人他早就挂断电话冷笑一声“疯子”。但奥托博士的名字让他迟疑了一瞬。那位曾经在核聚变领域与他共事过三个月的疯狂科学家，虽偏执却从不说谎。更何况，班纳博士那句“可能和你所理解的人类不太一样”，像一根细针扎进了他职业本能的缝隙里。

与此同时，南兄弟岛地下实验室中，蝙蝠侠已经开始脱去破损的阿卡姆战衣。金属片与烧焦纤维剥离时发出沉闷的撕裂声，露出底下布满旧伤与新痕的躯体。他的背部脊柱第四节位置有一道陈年刀疤，呈暗红色放射状扩散，仿佛某种生物曾在那里扎根生长。康纳斯教授盯着那道疤痕看了许久，忽然低声问道：“你确定那里藏着能对抗反毒液的东西？不是肿瘤？不是寄生组织？”蝙蝠侠缓缓摇头，目光如铁：“那是我最后一次面对小丑时留下的伤口。当时我以为自己死了……但它救了我。”

“它”？

三人同时皱眉。奥托博士放下笔，机械臂微微颤动。“你说的‘它’是什么？”

“一种共生体。”蝙蝠侠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来自宇宙深处的生命形式，比毒液更古老，更具智慧。我在哥谭地底洞穴中发现它时，它已经休眠了数百年。我将它植入体内作为最后防线??只有当我濒临死亡时才会激活。它吞噬了我的痛觉神经，重塑了我的再生机制，甚至……改变了我的DNA。”

班纳博士瞳孔骤缩。“所以你不是普通人……你是被改造过的宿主？”

“我不是布鲁斯?韦恩anymore。”蝙蝠侠平静地说，“我是它的容器。”

空气瞬间凝固。康纳斯教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那里还残留着蜥蜴基因未完全退化的鳞片痕迹；班纳则想起自己体内那头绿巨人，每一次变身都是对人性的背叛；奥托更是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反应堆接口，那连接着四个钢铁义肢的冰冷管线正微微发烫。他们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披着黑暗骑士外衣的男人，其实和他们一样??都是科学失败与奇迹交织的产物。

“走吧。”蝙蝠侠重新披上黑色斗篷，只露出一双燃烧着决意的眼睛，“我们没时间解释更多。”

直升机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中掠过海面，螺旋桨切割着潮湿的风。斯特兰奇医生站在医院顶层停机坪边缘，白大褂被吹得猎猎作响。当蝙蝠侠的身影从机舱走出时，他终于看清了这位传说中的存在??不是漫画书里的夸张形象，也不是都市流言中吸血鬼般的怪物，而是一个疲惫到极点的男人，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前行。两人对视片刻，斯特兰奇率先开口：“如果你死了，责任归我。”

“如果我不这么做，整个纽约都会死。”蝙蝠侠答。

手术室灯光惨白。没有麻醉，没有监护仪警报，只有冰冷的穿刺针在X光引导下缓缓刺入脊柱第四节。斯特兰奇的手稳如磐石，但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当他抽出那一小段泛着幽蓝光泽的脊髓组织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那根本不像人类组织，反而像一块微型晶体，内部有微弱脉冲闪烁，如同心跳。

“这……不是生物组织。”斯特兰奇喃喃道，“这是活的机器。”

“它是钥匙。”蝙蝠侠靠在墙上喘息，“开启方舟反应堆最后一层防护的钥匙。只要把它接入能量核心，就能释放足以摧毁反毒液母体的高频共振波。”

就在此刻，监控屏幕突然跳转为全市直播画面。画面中，帝国大厦顶端站着一个巨大黑影，全身覆盖流动的黑色物质，面部扭曲成一张狞笑的嘴??正是失控的反毒液，而在它脚边跪着一人，蜘蛛侠的红蓝战衣破碎不堪，蛛网发射器断裂，鲜血顺着嘴角滑落。

“听见了吗，蝙蝠？”反毒液的声音通过城市广播系统回荡，“你的小老鼠已经被我咬碎了脊椎。现在，轮到你了。”

彼得?帕克在意识模糊间听见了那个声音。他曾以为那是幻觉，直到看见蝙蝠侠冲进视野的瞬间，才明白一切真实得可怕。他想喊，却只能吐出一口血沫。反毒液抬起巨爪，正要给予致命一击??

轰！！！

一道金色弧光自天际劈来，直接轰击在反毒液头顶。爆炸气浪掀翻整层楼板，蜘蛛侠被余波震飞数米，重重摔在地上。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架银灰色飞行器悬停半空，舱门打开，托尼?斯塔克穿着尚未完工的MarkI原型装甲跃下，胸口方舟反应堆闪耀着不稳定的蓝光。

“抱歉来晚了，”他喘着粗气摘下面罩，“刚造完reactor，顺便炸了十戒帮老巢。”

蝙蝠侠冷冷注视着他：“你带来了什么？”

“一个能放大你那块‘钥匙’信号的增幅器。”托尼扬了扬手中的金属匣，“我爸留下的设计图里提过这种共振武器，专门对付高密度有机聚合体。不过……”他看向奄奄一息的彼得，“我们需要一个能把装置送到帝国大厦顶楼的人。”

所有人目光齐刷刷转向蜘蛛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