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迟遇有什么关係?
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回到了片刻前他质问她,如果照片被其他人看到了,別人会怎么看待她上。
温暖呼了口气,声音梦囈般低迷,“隨你怎么想吧。”
“……我还有事,先走了!”
手机又一次震了起来,寧沁打来的,温暖起身离开。
“暖暖……”
身后响起谢聿川隱忍克制的声音,“你要离开谢氏,要用自己的方式证明自己,我同意了!你要一个在我身边正大光明的名分,我给了!”
“就连你妈妈,我也尽我所能。……你说你爱我,可是温暖,你从来都没信过我,对吗?”
在一起近四年,抵不过一个出现不到月余的青梅竹马。
谢聿川心底只觉可笑。
“那你呢??”
温暖转身,“你又信过我吗?我说过是孟小楼害我,你信过我吗?”
“你没有!不但没有,还和她出双入对!”
“谢聿川,既然你已经答应了要和她结婚,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车里的珍珠纽扣。
孟小楼故作大方的大房仪態。
那些暗戳戳的叫囂示威。
还有昨晚那些篤定的拿捏。
“……不好意思,我不奉陪了!”
赶在眼泪滑落前转身离开,正对上宴厅门口错愕到震惊的项岩。
温暖低头,大步走进电梯。
宴厅里一片死寂。
谢聿川包下了顶楼的空中宴厅,可他前脚走进98楼,帝都大酒店的大堂经理就从善如流的取消了98楼所有的预约。
听到有人进出,服务生急急赶来想要进去打开所有的灯,被项岩制止。
夜幕降临,偌大的宴厅一片昏暗。
窗外的城市霓虹灯闪烁出斑斕的光圈,零落的洒进落地窗,將窗边沙发里的男人侧影罩在一片黯淡的光影里。
谢聿川坐了许久未动。
法拉利呼啸。
温暖在医院下车时,脸上的泪已被夜风吹乾。
一路奔进病房,就见寧沁正拿著热毛巾给温素心擦手擦脸。
病床上,温素心虚弱的笑著,低声跟寧沁说著话。
温暖站在门前,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意再度瀰漫开来。
“囡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