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吸一口,腿就容易软。
瞿蕤琛低头瞧着这颗小小的脑袋,感受到她?频繁的呼吸声,不?禁失笑。
索性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先行一步上了车。
言知?洲是最晚上车的,他需要给魏淮泽一个脸面。总得把佛送走才好继续后一天的行程。
上车后,见?后座两人相交的身影,他不?自觉地睨了眼卢南平那张绯红的小脸,眼眸轻悠悠的一转,一屁股坐在了两人斜前方的座位上。
只要余光微微向□□斜,就能扫描到那边的动静。
他也?纳闷瞿蕤琛什?么时候喜欢公然秀恩爱了,明明就不?是这种高调的个性。
难不?成这个女人吸引力就这么大?
“好好睡,别乱动。”
斜后方传来的熟悉男声中温柔的腔调,让言知?洲神色又莫名不?爽了几分,开始后悔是不?是之前就不?应该跟瞿蕤琛提让带卢南平来京城这件事。
毕竟在一群黄金单身汉里面,情侣就显得尤其可?憎。
南平被压着的手不?安分的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出来,只得蹬了一下腿后,乖乖在瞿蕤琛的怀中睡了过去。
言知?洲脸色直接黑了下来,被误踹的一侧胳膊隐隐作痛,他用左手揉了揉,脑袋向后转,“我说,她?这是成大爷了嘛?比爷睡觉还夸张,这可?算工伤啊,你得负责。差点就脱臼了…嘶。”
瞿蕤琛笑,“那你坐远点,这么近想不?踢着也?难。”随后老神在在的扬了扬眉,努努嘴,示意他换个座位去。
言知?洲顿时被气笑了,“得,是爷自讨苦吃。”紧接着换了一个座位。
天知?道他当时坐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到了军区别墅内,瞿蕤琛把南平送进了房间。
门关上的瞬间,言知?洲正好瞥见?了最后一眼,白得发嫩的脚丫子,随着瞿蕤琛的行走,一荡一晃,勾着风,像芦苇似的飘,就是得不?到安宁。
他收回目光,神情也?跟着收敛。
有些事情再?一再?二却就是不?能再?三,否则就超出了底线,也?打破了平衡。
他绝不?容许仅因?上次的一个吻,就把事态发展逐渐走向失控。
这是他的好友,而那是他好友的女人。
瞿蕤琛把南平放在了床上,脱去她?的鞋袜后,给她?盖上了被子。
此时的小人儿?已经完全熟睡。
睡着后的模样乖巧异常,只手还紧紧抓着他衣服的一角。
他笑了笑,关上了灯。
黑暗中脱衣服的声音响起,像是漫长的抒情交响乐。
…
再?见?魏淮泽时,是在军区大院的门口。
那桃花似的眼睛,被金乌刺得一弯,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却依旧能把一旁路过的几名年轻女孩的三魂七魄给勾去一半。
更别说这一身一丝不?苟的军装,都被他带出一股民国?军|阀的气质,配着长靴的腿笔直修长,每跨一步,都是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