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月说着还拉着康王私生子一起,“我们真没有花柳,就是之前淋雨淋多了,这是湿气入邪,加上这段时间总是被蚊虫叮咬,我们挠的厉害才这样的。”
这是他们一家早想好的串通词。
秦大夫看段明月和康王私生子这两人身上,一看确实不是花柳,可是那四个人一看就是花柳没错,不过为了确认还是要把脉,再仔细看看他们身上的花斑。
他没有把段明月伸过来的手,更是没有理康王私生子。
“你们俩跟他们身上的不一样,你们俩身上的确实是挠的,但他们不是。”
秦大夫看着段泽商说的。
段泽商被秦大夫盯的恼怒。
“我知道你们一直看段家不顺眼,但之前在集州大夫就诊断过了,我们一家并没有花柳。
我知道你跟方家人关系好,更是收了方含娇为徒,但也不能就因为方含娇是你徒弟,为了给她出气,就污蔑我们吧?”
秦大夫没想到段泽商竟然还会这样狡辩。
不过他并没有争辩。
“以老夫行医二十年的经验,老夫敢肯定你和你爹娘弟弟,都得了花柳。
你们一家人身上的花斑都挠破出血,还是离旁人远着些为好,以免旁人遭无妄之灾。”
这一家人现在浑身被挠的血滋滋的,极容易传染人。
秦大夫也懒得跟段泽商去扯什么皮,既然他们不配合,那自己也没必要给留什么脸面了。
什么都没有自己人的安全重要。
且这段家人很明显知道自己是有花柳的,却还一直在人群中,明显就不怀好意也不怕传染给旁人。
“你个庸医胡说什么?
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你怎么那么恶毒?
就那么见不得我们家好,我们一家是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段母说着就要上来撕扒秦大夫。
方含娇和她几个哥哥直接拿棍给段母叉开了。
“你们段家人要是敢靠近,信不信我打死你!”
秦天冬手上也一直拿着一根长树枝,往段母身上招呼。
棍子他们这些人手上都有,半夜上山打草惊蛇用的,下山也都拿着,这时节蛇多,不得不防,没想到现在还派上赶人的用场了。
段母本来就居心不良,想着最好把秦大夫方家人都给传染上,看他们还怎么嚣张。
没想到这些人不按牌理出牌不说,现在更是无情的抽打她。
“啊——杀人啦——杀人啦——”
任段母怎么吵闹喊叫,并没有一个人来救她。
秦大夫一路上一直在采草药,众人都看在眼里,特别是镖师里有个人还被秦大夫看过病的,大家对他的医术就更信任了。
不说什么出神入化的医术,但医术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