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含娇知道赵鸿祯只是想让她做好被拒绝的准备。
“我知道,我有真本事,不怕他脾气差。”
赵鸿祯见方含娇心里有数,也就不再多说。
先把她送回王府,见她进了后院,叫来管家。
“一会王妃要出门去镇国公府,你跟着伺候。”
管家什么也没问点头应是。
赵鸿祯去早朝了。
方含娇先简单吃了早食。
“俞嬷嬷童嬷嬷你们让人去打听下,京城里那些大户人家里,把那些得了治不好的疑难杂症的人都给我罗列一下。”
“王妃您是要那些得了重病的人的名单?”
俞嬷嬷只是想问清楚,方便吩咐去办事的。
“是,小病的就别记了,只要那些别的大夫甚至太医都治不好的病症。”
俞嬷嬷点头,“是,老奴这就去办。”
方含娇收拾好就上了马车直奔镇国公府。
镇国公夫人听管家来禀,说晋王妃登门,很是惊诧。
实在想不通晋王妃为何突然造访,但人已经在大门口了,不让进来也不行。
别的不说,看宗国公的和晋王的面子,也不能把晋王妃拒之门外。
方含娇被下人引着进了镇国公府正厅,镇国公夫人见人来了忙给方含娇见礼。
方含娇快步上前扶起,“国公夫人不必多礼,原是我贸然上门叨扰了。
明人不说暗话,我或许能治疗镇国公的不良于行。”
“啊?”
镇国公夫人惊讶的张嘴瞪眼的都维持不住端庄了。
保家卫国的英雄,余生不应该躺着度过
方含娇是带着诚意来的,所以又耐心的跟镇国公夫人说了一遍。
镇国公夫人都不知道自己该摆什么表情好。
这晋王妃听说是泥腿子出身,她并没有瞧不起泥腿子的意思,只是晋王妃一家进京之后,可以说她们到现在几乎等于没有见过面。
唯一的一次见面,还是在她和晋王大婚的婚宴上。
这突然到家里来说,要给国公爷治伤,这听着怎么就那么不靠谱呢?
感觉赤裸裸的带着阴谋的味道!
她是拒绝好呢,还是拒绝好呢?
即便晋王妃懂些医术,可她到底才是个十几岁的姑娘,能有多高明的医术?
国公爷瘫痪在床已经有两年了,就是太医院里的所有太医也都束手无策。
这小姑娘似的晋王妃突然跑过来说能治疗,晋王妃她自己信吗?
国公夫人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她脸上的表情丰富,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她心里的想法。
方含娇知道自己突然造访,跟人家说要给人家看病,没把她打出去,都看在她是晋王妃身份上克制了。
被质疑是必然的。
她直接抓起镇国公夫人的手要给把脉。
镇国公夫人见方含娇突然过来抓她,吓了一跳,赶紧往回缩手。
别看她年纪大,已经五十多岁,两鬓也有些斑白,还是个妇人家,可她嫁的是个征战沙场的镇国公,年轻的时候也跟着镇国公去过边疆,自是比一般后宅夫人身体素质要好一些,甚至略懂些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