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含娇刚给皇后见礼,皇后不但没及时叫她起来,还让童嬷嬷把元帕呈上去。
真有够恶心人的。
童嬷嬷下意识想看向方含娇,想起出府时王妃的叮嘱,硬是忍住了,规规矩矩把用锦盒装着的一早收上来的元怕,递给过来接的嬷嬷。
方含娇想起来那上面好像是赵鸿祯的鼻血,有点想笑。
晋王有事他是真敢硬刚啊!
方含娇见皇后不叫起来也一点不急不躁的,保持跪拜的姿势不变。
实际上她一点不觉得有什么难熬的,接近两个月的站桩也不是白站的。
“听说昨晚你痴缠了王爷一整晚,连叫水的空隙都没有?”
皇后看着嬷嬷验证了元怕点头后,方含娇以为皇后总该叫自己起来了。
没想到她会问昨晚自己跟赵鸿祯的房里事?
方含娇看皇后的眼神有点一言难尽。
她是跟男人嫂子不管在哪一世都犯冲是吧?
方含娇本来想站起来的,想想又跪好了。
“王妃请回答皇后娘娘的话。”
皇后身边的嬷嬷突然不客气眼神不善的盯着方含娇。
方含娇直接给气笑了,看着皇后。
“我回答什么?”
童嬷嬷见状气的袖子下的手握紧拳头,但还没接到王妃的示意,她也不敢乱开口,也不敢帮王妃说话,恐怕坏了王妃的计划。
至于为什么那么肯定的王妃有计划,那还用说吗?
王妃可是个很有成算的人,别说现在面对的只是皇后了,就是皇上,王妃在没错的情况下估计也不会就这么乖乖的一直跪着。
那肯定不寻常了。
何况皇后分明是在针对磋磨他们家王妃,王妃肯定有招。
等回王府后一定要把这事告诉给王爷!
真当她们王妃是没有人罩着的?
皇后只以为方含娇是无颜回答她的问题,毕竟是个才刚成亲的新妇,面对这样的问题定是羞于启齿的。
她心里舒坦,面上却更严厉道:“身为正妻,要以夫为天,相夫教子,好好学着怎么打理府上庶物,为夫君分忧,而不是痴缠一夜。
那是勾栏院里的姐儿才会做的事。
你这规矩是没学会还是没人教?
回去把女戒女训各罚抄百遍,没抄好不准出府。”
“承枫自小就没了母后教导,一直是我这个做皇嫂的在看顾。
长嫂如母,我待承枫也如太子他们一样,少不得要多看顾一些。
以免你们都小不懂事。
昨晚的事要是传出去免不了要遭人诟病,与你与承枫都不好,我希望你能明白。”
方含娇仍然跪着,听了皇后的长篇大论,抬头看她。
骂她就算了,还骂她没家教?
呵呵……
“皇后说完了?”
“怎么,你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