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知觉得好笑,伸出一根纤指点了点他额头上的纱布,“人都走了,还装呢。”
时远行仰头眨了眨眼,“你看出来了?”
“嗯。”秦书知点评,“演技有点拙劣。”
时远行笑问,“那时太太为什么还要配合我?”
“因为你是我老公啊。”
秦书知低眸看着他,目光温柔且坚定,“我说过,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站你身边。”
时远行心头一暖,忍不住轻轻收紧了环住她腰肢的手臂。
“老婆真好。”
“刚刚真是你推的他?”
秦书知好奇地问。
时远行澄清,“他先动手,我正当防卫。”
是他自己弱鸡没站稳,可不是他故意为之。
他还不屑于跟一个瘸子动手。
秦书知沉默了一下,问,“我们要不要换个病房?”
她不想时远行住院期间再被沈奕琛骚扰。
“不用。”时远行说,“明天检查报告出来没问题,我们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你说他是谁的儿子?
第二天早上,等医生来查完房,秦书知就回了家,亲自给时远行做午餐。
另一边。
沈奕琛的病房里,陈河在战战兢兢地报告情况。
“秦小姐确实与人登记结婚了,领证的日期是在她生日后的第三天,与秦小姐登记结婚的人叫时远行……”
沈奕琛忽然愤怒地一把将折叠桌上的早餐扫落地面,“就是那个小白脸?”
也不知道书知是从哪找来的这么一个男人,茶里茶气的。
看见就想揍他。
被扫落地面的粥溅到了陈河的裤脚。
他僵直着身子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男人,深吸一口气,才敢开口道,“此人……身份不简单的。”
想到昨晚的事情,正在气头上的沈奕琛不屑地冷笑,“能有多不简单?”
“他……他是时氏集团总裁时总的儿子。”
闻言,沈奕琛神色一顿,蓦地看向陈河,“你说他是谁的儿子?”
“时氏集团总裁,时鸿祯。”
沈奕琛瞳孔猛然一缩,下一秒却厉声否认,“这不可能。”
虽然听闻时鸿祯是有个儿子,但那人根本不在江城。
他皱眉看着陈河,“你是不是调查出错了?”
“我也唯恐出错,所以连夜细查了一遍,确定时远行就是时鸿祯的亲儿子。”
陈河说,“他是两个多月前回国的,前不久低调回归了时氏集团,就连我们最近跟时氏合作的那个项目,目前的最高负责人也变更成了这位小时总。”
“我刚刚也跟咱们项目部的肖总核实过这件事,肖总说,项目现在确实是这位小时总在负责,他四天前还跟对方碰过面。”
沈奕琛脑袋嗡嗡作响,陈河后面的话,他已经听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