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芳又吸了一口气,一颗乱跳的心正悬在半空。
她想起陈杰目中无人的臭脸,一丝丝愉悦如静电般激起全身毛孔,鼓励着她把食指和中指紧并,再慢慢地往肉穴抽送。
在双指进出之间,在阴核撕磨之时,李瑞芳竟然勾起点点的背德快意。
刘国功突然止住了打呼声,莫名强烈的罪恶感惊醒了正沉溺在欲悦中的李瑞芳。
她警觉地抽出手指,细意倾听着丈夫的呼吸声。
当丈夫的鼻鼾声再次响起,她才呼出一口大气。
李瑞芳看着湿答答的双指,发出了连自己也听不见的叹息声。
天还没亮,李瑞芳已换上一身运动装往山林小径跑去。
李瑞芳几乎一夜未眠。
半调子的性爱,半调子的自慰,彻底折磨着她的身心。
李瑞芳只只留在坡上观察他们。
“太太,看样子你扭伤得很严重。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不如我抱你到我家,上点药,我再开车送你回家?”
李瑞芳看看山上的野狗,又看看持续肿起,变得像大蛋的脚腕,只好点点头说:“辛苦你了。”
老陆左手抱紧李瑞芳的肩膊,右手勾住双膝下方,轻松地把她整个人抄起来,迈步往破落户的方向走去。
当走到车道边沿,老陆先狠狠盯着山上的野狗,回过头来对李瑞芳柔声说:“太太,可能要……唔……勾紧我的胯子,不然我怕走下坡时,我……我……我抱不紧你。”
老陆说话是尽量避免与李瑞芳对看,但听李瑞芳轻声回道:“好的,别把我甩出去就好了。”
说罢,李瑞芳伸出手臂,勾在老陆的颈后。
老陆正要迈步跨过车路旁的防撞栏,李瑞芳不自觉地把玉臂紧缠着老陆的颈项,粉脸也贴在他坚壮的胸膛上,让老陆可以更轻易地把她带上。
越过防撞栏,往着破落户的方向走去,那个往下的小丘上有一排人工凿出的层级,层级上放着一块块的平石,老陆一步步地拾级而下,“太太,别对其他人说有这条路。你也知道,绕山脚的路要多走一个多小时呢!”
李瑞芳的耳朵紧贴着老陆的胸膛,去掉了老陆标志性的沙哑声,低沉的声音直接从厚实的胸脯传入耳内,李瑞芳感到一阵久违了的踏实安心的感觉。
加上老陆自以为幽默的话语,让她更安心地拥紧司机老陆。
走进老陆的屋内,老陆把李瑞芳小心地放在破烂的沙发上。
李瑞芳的臀部双脚轻轻地降落在残破的人造皮革上,她完全感觉到仿真皮下老化了的人造海绵和弹弓。
当李瑞芳下半身四平八稳地安坐在沙发上,她才发现到自己的鼻尖几乎碰到老陆的侧脸,看着那道凹陷的大疤火辣辣地刻在老陆的左颊,隐隐散发出她从未注意过,一种混杂着危险和威严的压场感。
然后,李瑞芳感到自己的胸脯正一点一点地离开老陆结实的胸膛,原来被压至如糯米饼的右乳,缓缓地变回一晒圆鼓鼓的肉球。
过分亲昵的身体接触使李瑞芳深感羞涩,但见老陆一直专注地安置着她,中间没有半点多余的接触。
而且过分着迹地推开老陆,会使得场面倍加尴尬,所以李瑞芳只是慢慢地松开双手,让老陆慢慢地把她放下。
当李瑞芳确定手肘撑在破烂的沙发上,她小心地吁出一直憋在嘴里的那口气,但那点风却轻轻地吹过挂在老陆唇边那片胡须。
看着老陆浓密的胡须似有还无地摇曳着,李瑞芳又再不能自已地又轻轻吁出一口气。
老陆对李瑞芳的不自在混然无觉,只顾专心地看着李瑞芳手掌和脚上的伤,“太太,我先替清洁一下你的手,抹点药,然后再处理脚踝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