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睡过去又有什么问题?”
老陆冷静的把手放在李瑞芳的小腿上。
“……我在睡梦中……”
李瑞芳鼓起勇气,盖过羞耻心,盯着老陆的双眼,“……唔……在梦里,我……做了……绮梦。”
“那发个绮梦又算什么呢?”
老陆的大手往上靠了一点。
“是不是……你让我做梦了?”
醉人的香气让李瑞芳无法好好整理思绪。
“你在梦里见到我了?”
“没有。不是这样。”
“你在梦里见到什么呢?”
老陆的大手慢慢移到李瑞芳的大腿上,凸出的血红疮疤在右腿上不断游弋。
“我见到蜈蚣。好酥……好痒……”
“然后呢?”
“好痒哦……”
“是不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
听到“老公”一词,李瑞芳重燃起少许理智,“老陆!你说什么?”
李瑞芳看见老陆的神情起了一点点变化。
刻有凹陷疤痕的嘴角在浓密的胡须下不住抽动,使原来老实和善的脸容变得深沉诡异,“是不是他满足不了你?”
李瑞芳一掌掴在老陆的左颊上,清脆的拍击声响起,但老陆却纹风不动。
“太太,”老陆的右手轻扣着李瑞芳的左膝,左手却以微不可察的速度,从大腿内侧慢慢滑向她的腿根去,“我很心疼你。”
“你那么美丽动人,却一直得不到快慰。”
“你宁愿在梦中诉苦,”
“在家中自慰,”
“也不承认,自己的,”
“需要。”
老陆的语速越见缓慢,声音越发低沉,到最后一句,更是声小如针落。
低沉的声线,平柔的香气,李瑞芳的神志又再次飘远。
“太太,”
“瑞芳,”
“让我服侍你,”
“好吗?”
老陆低沉而诚恳地询问。
李瑞芳迷糊之间又见到蜈蚣爬到腿根上,不断在耻丘旁边排徊,“……不……要……嗯唔……好痒……”
“就一次,”
“慢慢,”
“慢慢,”
“放进去。”
蜈蚣缩起身上的节,一点一点地用硬邦邦的躯干钻进李瑞芳的阴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