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信。
洛飞扬急了:“我说的都是真的,他与我确实同处一室。”
“你说谁跟你同处一室?”
一道冷沉的声线,突然插入。
洛飞扬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不可置信地转头,果然看到了一脸怒色的江月临。
“我问你,你跟谁同处一室?”
江月临周身气场压迫性很强,让洛飞扬几乎抬不起头来。
绸缎庄的客人和老板被动静吸引,伸长了脖子往这里看。
洛飞扬梗着脖子,极其不要脸地说:“我和你同处一室,本就如此,我没说错。”
“你说的同处一室,是指趁我我睡着,撬开我的房门,鬼鬼祟祟准备偷我的银子,这件事?”
“偷?我哪里有……”
话还没说完,洛飞扬被江月临锐利的眼神慑住。
洛飞扬明明是想勾引江月临的,连外袍都脱了。
可当着这么多人,真要传出来,她的名节都真就毁了。
洛飞扬狠狠咬着嘴唇,不再说半个字。
“洛飞扬,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不安分,别怪我无情。你父亲在雷烈山手下任副将,偷用军饷,而你,女扮男装混入军营从未上报,两罪相加,洛副将怕是不仅仅削职这般简单了。”
洛飞扬瞪大眼睛:“你威胁我”
“对,我威胁你。”
洛飞扬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哼,你们是一伙儿的,就知道欺负我。”
说着,一跺脚抹着泪跑走了。
等围观的人散去,江月临来到谢婉柔身边。
他早没有刚才从容怒怼的气魄,带了些小心翼翼:“谢小姐,洛飞扬说的话一个字都别信,我和她之间什么事都没有,都是她胡说的。”
“我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信。”
谢婉柔的话,让江月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天知道他方才听见洛飞扬说出“共处一室”时,生怕谢婉柔误会,吓得差点连路都不会走了。
“不过,她怎么沦落到偷银子度日了?”谢婉柔想不通。
“……”
偷银子,是江月临编的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