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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太华域败燕狂徒求月票(第1页)

“明仙,我观你消耗颇大啊,不是说战阵凝聚浪费不了多少法力吗?”

许川看向许明仙道。

许明仙吞服了一颗上品凝真丹,苦笑道:“最后两招,是我自身对五行之道的感悟,实现的五行之力的运用。

。。。

雪落无声,却压弯了桃枝。那片花瓣静静覆在族谱新字之上,仿佛一场跨越百年的交接终于完成。祠堂内烛火微摇,光影在墙壁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像是无数人影正缓缓归位。

林小芽已不在人世,但她留下的《无名志》仍在呼吸。每年清明,当孩童们齐声诵读其中篇章时,族谱便会轻轻震颤,如同回应。而那株紫金双色的桃树,年年花开如海,花期比别处早七日,谢得又晚十天。村中老人说,那是小芽还在看顾着这片土地。

这一夜,风雪未歇,祠堂门扉忽开一线。一道瘦小身影裹着破旧棉袄踉跄而入,发间积雪未化,脸上冻得通红。是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女孩,怀里紧紧抱着一本残破册子,封皮上“无名志?卷十七”几个字依稀可辨。她跪倒在族谱案前,牙齿打战,声音却极稳:“我……我把故事送回来了。”

她叫阿菱,是南岭边缘一个废弃驿站旁长大的孤女。五年前,一位游方老妪路过驿站,在雪夜里给她讲了一段《无名志》里的故事??说的是个名叫柳三郎的马夫,一生赶车走遍边关,只为把战死将士的遗物送回家。最后一程,他倒在风雪途中,怀里还揣着一封未送达的家书。

“你说,这人傻不傻?”老妪问。

阿菱当时摇头:“不傻。要是没人送,那些娘就永远不知道儿子是怎么走的。”

老妪笑了,临走前留下这本残卷,说:“记住了,心光不怕小,只怕没人接。”

后来老妪死了,埋在驿站后山,坟头无碑。阿菱便开始背这本书,走一路,讲一路。她在茶摊上讲,在渡口边讲,在军营外给守夜士兵讲。有人听了流泪,有人嗤笑离去,也有人默默掏出干粮塞进她手里。

三个月前,她听说林庄每逢大雪之夜,族谱会自行翻页,若有真心讲述无名者事迹之人前来,便可将所知补录入册。于是她跋涉千里,踩着断桥、翻过冻河,终于抵达此地。

此刻,她颤抖着翻开册子,念出一段从未载录的文字:

“李春来,原为漕帮杂役,性怯懦,好饮酒。庚戌年黄河决堤,百姓争相逃命。他本已登舟,忽见岸边一小童被人群踩倒,哭喊无人应。他返身冲入乱流,抱起孩子逆水而行。舟上同伴呼其速归,他说:‘我这辈子没做过一件像样的事,今日若再不管,往后连梦里都要愧死。’终力竭溺亡,尸首三日后浮于下游石滩,双手仍紧搂孩童。”

话音落下,祠堂骤然安静。蜡烛焰心忽然拉长成金色丝线,直指屋顶梁柱。族谱自动掀页,停在《无名志》附录空白处。墨迹自动生成,字字泛金:

>**“李春来,河南府人。曾怯弱,终勇毅。非天生义士,乃一念向光。”**

随后,一行小字浮现下方:

>“述者阿菱,跋涉三千六百里,传心光于寒夜。其言入魂,其行合道。特准入‘守灯童’名录。”

阿菱怔住,泪水滚落砸在地板上。她从未想过自己也能被记住。

窗外风雪渐息,桃树忽动,一片花瓣穿透窗纸缝隙,轻轻落在她发间。与此同时,远在西北戈壁的一座荒庙中,一尊布满裂痕的泥塑神像眼角竟渗出一滴水珠;东海某座孤礁上,一名垂暮渔夫梦见自己年轻时救起的一个落水女童,正对他微笑鞠躬;而在北方草原深处,一群牧民围坐在篝火旁,忽然齐声哼起一支陌生歌谣??正是《传薪辞》第三段,他们祖辈从未教过。

这一切,皆因那一句“我把他故事送回来了”。

***

十年过去。

阿菱已成为新一代执笔人中最年轻的编修官,常驻林庄协助整理新增事迹。她依旧清瘦,眼神却愈发沉静。她主持修订了《无名志?补遗篇》,专门收录那些因战乱、灾疫而散佚的民间记忆。她还发起“寻名行动”,组织年轻人奔赴偏远山村,走访百岁老人,挖掘尘封往事。

这一年夏天,暴雨连绵。南方数省江河溃堤,洪水滔天。朝廷征调大军抗洪,民间自发组成救援队,昼夜不停转移灾民。消息传到林庄时,族谱连续三日震动不止,页面浮现血色符文:

>**“浊浪吞城,人心浮沉;有舍身者,勿使其名随波而去。”**

阿菱当即召集所有编修官,启动紧急录名机制。她们以《无名志》为基,设立“洪灾守望簿”,派人奔赴灾区一线采集事迹。有人记录下一名女医官连续七日站在齐胸深水中接生十八个婴儿,最终体力不支被冲走;有人写下两个少年划着塑料盆往返二十趟,救出整栋楼被困居民,归来时盆已碎裂,手臂被玻璃割得鲜血淋漓;更有甚者,一位盲眼老僧盘坐寺庙门槛,用铜磬敲击特定节奏,引导迷途者避开水下漩涡,直至气绝。

每一则报讯传来,祠堂便燃起一盏金灯。三十六盏灯亮起之日,桃树开花,虽在盛夏,花瓣却是纯白如雪。

然而,就在第八盏灯点亮当晚,阿菱做了一个梦。

梦中她站在一片无边水域之上,脚下不是陆地,而是层层叠叠的纸页,每一页都写满名字,却被水流不断冲刷剥落。远处有一艘巨船沉没一半,甲板上站着许多人影,有的披麻戴孝,有的身穿囚服,有的浑身浴血。他们齐声呼喊,声音混杂悲怒与渴望:

“我们也是被遗忘的!”

最前方站着一名青年,面容清秀,眼神炽烈。他对阿菱说:“你只记善者,可恶人临终悔悟,是否就不配被记住?战场上的敌卒,是否就该永堕黑暗?”

阿菱欲答,忽觉胸口一痛。低头看去,手中族谱竟裂开一道缝隙,从中涌出黑烟,化作万千怨面,嘶吼着扑向水面纸页。

她惊醒,冷汗浸透寝衣。

次日清晨,她召集众人商议,提出一个惊人设想:“我们一直以为《无名志》是铭记善行之书,但它真正的使命,或许是容纳一切‘未被讲述的死亡’。包括罪人、敌人、疯子、叛徒……只要他们在最后一刻曾有过一丝良知闪现,或一句未尽之言,我们都该给他们一个名字。”

众人哗然。

“若连杀人犯都记,岂不失了是非?”有人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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