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怡:“你就是个有福的,王捷是心疼你嘞。”
姬姜:“闻君,那个荣慧倒是不错,看得出也是喜欢继业的,可是我看夫君的意思不太赞成啊。”
闻君:“我也不赞成,荣慧是谁的女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义渠君还好说,但是义渠君身边那个穆婭就不好说了。你看看,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跟咱家都是有仇的,还怎么在一起呀。”
申怡摇摇头没说话,姬姜有些不忍的说:“那孩子是个懂事的,或许。”
灵儿:“姐姐,继业是蒙家唯一的继承人,地位举足轻重,即使荣慧没有那么多想法,难道就没人利用她吗?最近穆婭回了白狼城蒙俯好几次,说是领她的份例,实际上是在和蒙忠等人拉关係,她还见过闻君姐姐,我觉得穆婭绝不是想把荣慧嫁给继业那么简单。”
灵儿的话没人能反驳,他是西垂宫內所有的女人中唯一一个可以参政议政的,也是唯一一个可以披掛上阵的,她的话很多时候其实代表著蒙义的意思。
申怡:“义渠君的夫人和他在一起吗?”
灵儿:“在,义渠君行动不便最近迷上了周易,到哪都研究,穆婭应当是陪著他。”
申怡:“小心些,大秦先君就是死在小人之手,不能重蹈覆辙,若有苗头绝不容情!”
灵儿:“明白,早有安排。”
就在这时曼儿和鶯鶯燕燕走了进来姐仨一起跪倒在地说到:“太夫人、大长公主、各位夫人,继业公子打猎时遇到了一头巨熊,继业公子和王亢公子都受了伤。”
一句话让贵妇们惊慌失措,申怡和繆贏一起喊著:“快,快更衣!”
姬姜忙问:“伤势如何?”
曼儿:“继业公子被抓伤幸喜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王亢公子左臂错位已经復位了,也无大碍。君上和几位国君已经到了宫门口了。”
姬姜:“快,我们快去。”
汤泉宫门口,蒙义看著满身是血低头不语的继业,他心中又是疼惜又是恼怒。右手举起一会变拳一会变掌但就是不忍落下,王亢躺在担架上紧张的看著蒙义,別看王亢岁数和蒙义差不多可论辈分是和蒙义平辈的,王亢的母亲是繆贏,那是蒙义的姑姑,因此王亢得管蒙义叫表兄。
姬仇看看另外几个孩子都没事也就鬆了口气,他走上前去把继业揽在怀里之后对蒙义说:“二弟,继业虽然顽皮但小小年纪就能杀死巨熊真可谓是少年英雄,二弟应该高兴才是。”
说完之后姬仇用手摸著继业的头说:“没事干嘛招惹那个畜生?”
继业:“是无意中遇到的,本来是追一只梅鹿,没想到惊动了这个大傢伙。”
姬掘突绕著车上的巨熊转了一圈说:“好傢伙,这是活了多少年才能长这么大的个。可惜了一身好皮子呀。”
姬仇:“老三,现在是应该说这话的时候吗?”
姬掘突哈哈一笑说:“怕什么,能杀了巨熊就说明这俩孩子长大了,说实话將来在战场上面对敌人可比面对巨熊凶险的多。这算是第一个考验,继业和王亢过关了。这见了血之后再上战场,那就对是无所畏惧的,二哥你应该高兴才是,应该嘉奖继业和王亢而不是责罚。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哪个不是十几岁就上战场,我们能做到凭什么我们的孩子不能做到?”
蒙义上前一步从继业腰间拔出狼刺说到:“孩子们受了伤我心疼,但是我並不是溺爱孩子的,我只怪继业不懂轻重不知道能进则进能退则退的道理。若不是他一味好勇王亢也不至於捨命向前。还有就是这孩子总喜欢偷偷把我的狼刺拿出来,说了多少次都不听。连这点小事都控制不住將来如何能领军作战。”
姬掘突:“二哥你又错了,战场之上胜负就在一念之间,脑子灵活是好事。打仗从来没有按规矩来的,能打贏就是合格的统帅,二哥你自己不也是智计百出吗、缘何要让继业他们墨守成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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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仇:“哈哈,老三总算说了句有道理的话。二弟,你这是关心的则乱啊。好啦好啦,让孩子们都缓缓,皮外伤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好休养几日就又是一条好汉。”
因为有姬仇和姬掘突的劝说蒙义才消了气,他摸著继业的头问:“怕不怕?”
“回亚父,顾不得怕,时候才觉得有点儿。”
“这次就不罚你了,这些人中你最大,关键时刻挡在前面是对的。以后要多动脑子,將来成为一军主將之后,上万袍泽的性命都在你手上,一定要谨慎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