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翰:“秦侯,这又是什么?难道是犬戎公主的人头不成?秦侯还真是下的去手哇。”
蒙义站起身从黄皓手里接过包裹说到:“王上,臣弹劾虢公翰驾前失礼辱没王上之罪。”
姬翰哈哈大笑说:“秦侯,一句玩笑你却如此小气,堂堂秦侯怎么胸襟如此狭隘?”
蒙义:“姬翰,你若说別的贏来不跟你计较,但你说我手中之物是犬戎公主人头就是藐视王上褻瀆王权!”
姬翰:“秦侯危言耸听之能姬翰钦佩之至,但不知这包裹里到底是何物?”
蒙义:“你干才不是说了吗,为何还问?”
姬翰哈哈大笑说:“既然我说的没错,秦侯弹劾我就没凭没据。王上,秦侯危言耸听污衊王室重臣理当重罚。”
蒙义:“我若证明是你藐视王上褻瀆王权,你又当如何?”
姬翰:“你若能证明,姬翰任凭王上处置!”
蒙义要的就是这句话,他跪倒在姬宜臼面前打开包裹露出里面镶金嵌玉的红漆木盒,姬宜臼一见立即站起身来激动的伸出双手。
“这是,这是?”
蒙义:“王上,这就是传国玉璽,臣灭犬戎时从温都儿山翟桓王帐內得来,请王上勘验。”
满大殿的公卿诸侯全都站起身来伸长脖子盯著那个木盒,姬翰犹如被掐住脖子的公鸡一般满面通红。他哪知道那破旧的包裹里面会是传国玉璽呢,他更不相信蒙义会乖乖地把玉璽献给姬宜臼。然而事实让姬翰明白自己被坑了,姬翰的大脑快速的运转琢磨著怎样才能洗脱罪名。
公孙满勘验过后跪倒在地说到:“恭喜王上,臣对比勘验之后確认这就是被翟桓掳去的传国玉璽!”
“恭喜王上,贺喜王上!”
姬宜臼抱著传国玉璽泪眼滂沱,就在这时姬翰大叫一声:“王上,臣弹劾秦侯大不敬之罪。”
公孙满皱著眉头问姬翰:“虢公此言何意?”
姬翰指著那块包著玉璽的破布说到:“贏来明知玉璽贵重,却用这块破布包裹,他心中哪里还有对王上的敬意,他这就是大不敬!”
眾人一看那块破布也不禁连连摇头,实在太破了而且这块布上还布满了一块块暗黑的痕跡,不知道粘的是啥。眾人心中暗暗惊讶,秦侯能把玉璽献出来还会捨不得用一块新的锦缎包裹吗,秦侯必有深意。
果不其然,蒙义撇撇嘴说到:“王上切勿小看这块布,当年这块布就是包著玉璽的,这上面的血跡是先王的!”
哄,眾人一片大哗,不少公卿跪倒在地失声痛哭:“先王啊,先王~~~~~~”
姬宜臼更是嚎啕大哭,姬翰傻眼了。
姬掘突蹦起来指著姬翰喊到:“王上,臣弹劾姬翰大不敬之罪,他敢说沾著先王之血的圣物是破布,这是藐视先王实属十恶不赦。来人,吧姬翰推出去砍啦!”
姬翰嚇得刺溜一下跑到姬宜臼身边抱著姬宜臼的大腿哀嚎。
“王上啊,臣绝无此意,臣是被秦侯坑了呀,秦侯定是和郑候商量好的。王上请看,秦侯正和郑候挤眼睛呢。”
姬掘突大骂到:“谁说寡人再挤眼睛,寡人分明是在因哀悼先王而流泪。王上,姬翰居心叵测目无先王,你看他到现在一滴眼泪都没有,这是大不敬,大不敬,必须砍了他!”
姬翰:“王上,臣在哭在哭哇,呜呜呜呜~~~~~~“
大殿之內很多人都低下了头,不是因为心中哀痛,而是被姬翰的这番举动噁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