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能不能別总是用这一套词儿,就不能换个新鲜的吗?”
白泽:“要新鲜的有哇,兄弟你啥时候入洞房啊,想著叫哥哥啊,敢不叫我你就別想洞房烛。”
曹山:“老白你別这样,狼刺连死去的兄弟都不会忘何况是我们呢。兄弟,白狼营要扩军了,你那几个侄子。啊?就交给你了,你要是不给哥哥办好,哥哥就天天到你家去吃你和你,哥哥说到做到,对了还得带著你那几个不成器的侄子。”
“我怎么有你们这帮兄弟,现在割袍断义行不行?”
白泽:“不行,咱们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一个头磕在地上了就一辈子不能改,你敢改就不是爷们儿!”
曹山:“老白你这样就不对了,狼刺是开玩笑呢。狼刺兄弟,割袍断义不好使了,现在流行割头断义,一个大头一个小头你隨便挑一个。”
“行,你俩行!喝酒!”
白泽:“噯,这就对了嘛,喝酒喝酒,先干三杯再说!”
蒙义一端杯就收不住了,不是他想喝而是敬酒的人太多。蒙义到现在才发现,感情智武堂的学员中还有不少世家子弟。如今这些曾经被蒙义修理的惨不忍睹的学员们,一个个端著酒杯满怀感激之情,一口一个教官一口一个恩师的叫著著实令蒙义感动,所以这酒也就没控制住。
蒙义:“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们一个两个都给我等著!”
蒙义的威胁没起啥作用,弟子们一拥而上捏著鼻子灌,这只能说蒙义和这帮弟子年龄不相上下,教学时管的极严但平时相处的就跟哥们兄弟似的没一点师道尊严的样子,所以啊现轮到他被弟子们修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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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如此庄重的场合竟然你等竟然打打闹闹成何体统,都会自己的座位上去。”
眾弟子可以不怕蒙义但是不能不怕大秦上卿张固,须知张固的外號叫做张阴人,那可不是白叫的。眾弟子恭敬的施礼然后躲了,就连白泽和曹山也躲了,足见站阴人的威风。
张固把蒙义从桌案下拽出来,又从地上捡起不知被谁踩扁的冕冠隨手扣在蒙义脑袋上。
张固:“唉!你文有治国安邦之策,武有开疆拓土之能,且又为人师表,你就不能庄重些吗?”
“你想让我跟你似的一脸的道貌岸然,满腹的男盗女娼吗?”
“怎么说话这么难听,我跟你姐姐夫唱妇隨、琴瑟和鸣、比翼齐飞,情投意合。”
“打住,你再说我要吐!”
“哈哈,说正经事。王捷已经蒙君上恩准驻守白狼城了。君山也马上就要迁都汧邑,犬丘城谁来驻守合適?”
“君上有人选吗?”
“有,君上的意思是让大庶长驻守犬丘,改犬丘西垂宫为犬丘宫,很有可能,犬丘就是大庶长一脉的封地了。”
“世子又和说法?”
“世子极力阻止君上,世子说让你守犬丘。大庶长当时就在君上和世子身边,大庶长说想带著贏鈹去打犬戎,一是为了报仇二是为了把岐丰之地夺回来。”
“君上何意?”
“君上什么也没说。”
蒙义:“唉,格局的高低决定了眼光的长短,世子这是高兴过了头,忘记了我的话了。命啊,这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