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贏扇著小手说:“哎呀酸死了酸死了,我去给狼刺拿钱。母亲、您和父君继续哈继续。”
这玥贏真敢说话,当著这么多人的面撕自己老娘的脸毫不留情。蒙义深感敬佩,不仅衝著玥贏竖起大拇指,玥贏哼了一声斜眼看著蒙义,这小眼神儿在蒙义看来没有蔑视,满是姦情。
申怡被自己闺女揭了短儿,脸上红了一片不好意思再看贏开,隨手给了玥贏一块玉牌,玥贏拉著蒙义的手蹦蹦噠噠的走了。
见蒙义出了书房,贏开转头对申怡说:“夫人,对狼刺这孩子要施以怀柔,要让他从心里跟我们亲近,若是被別人收了心对大秦而言不是好事。你且记住,狼刺不论做什么你都不要管,你只需以一个母亲对待孩子的態度对待他就好,宠一些没关係。这孩子无父无母,给他金山银山不如给他一个家,若是他把这当成家,把我们当亲人你就不用再替来儿担心了。”
听了这番话申怡大感意外,她真的没明白贏开的意思,贏开摇摇头没再多说什么,招手把贏来叫到身边父子两人对坐一问一答,说的都是今天朝上的事情。这是申怡最喜欢看到的情景,每当这时候申怡就会异常的温柔贤淑不吵不闹,或者去准备饮食,或者躡手躡脚的在一边干著一些可有可无的事情。
趁著申怡去准备饮食的空档,贏开对贏来说:“你母亲个性要强,急切了些你不必放在心上,她也是为你好,不过你也要懂得自强,这次隨父君朝覲,你有何打算?”
“孩儿想先给表兄写封信,探探他和姨母心思。父君,孩儿觉得姨母和表兄是真心向著我们的。”
贏开点点头说:“你能这样想为父很高兴,只怕是你姨母和你表兄有心无力呀。”
“为何?”
“唉,说来话长,这算是一条路,你我父子再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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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君,可不可以把张上卿叫来,再把。”
“再把狼刺叫来是吗?来儿,有强有力的助力是好事,但却不能因此而不去思考,无论做任何事之前,你都要先有自己的打算,然后再听別人的意见,这道理你可明白?”
“孩儿明白了。”
內庭监內库里,內庭监卿和库监亦步亦趋跟在玥贏和蒙狼刺身后,看著蒙狼刺拿起这个就被玥贏夺过去放回原处,拿起那个又被夺过去放回原处。內庭监卿和库监暗中嘀咕:“这到底是要干嘛?小君主一向大气,今天怎么变得和君夫人一样了呢?这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呀。”
蒙义气恼的说:“者不让拿那不让拿,那你领我到这里干嘛。过眼癮吗?”
说实话著古代的內库实在没啥好瞧的,全是一串串铜钱,一堆堆綾罗绸缎,金银珠宝也有,那些金银都铸成了马蹄形状一块块堆在一起十分的引人垂涎。但这对蒙义而言实在是不算什么,过去他执行任务时进过某国中央银行的金库,那里的金砖从地面一直堆倒房顶,那情景才叫震撼。眼前这个內库与之相比应该说是寒酸。
玥贏一把抓住蒙义的一金一只春葱般的手指指著蒙义的鼻子尖说:“你跟本公子说实话,你要钱干啥,是不是在外面养女人!”
“呃,我凭啥要告诉你,再说就算我养女人跟你有何相干,难道我不可以养吗?”
“不可以!”
“为啥!”
“我不许!”
“你算啥!”
“我我,我就是不许,不许不许不许!哼!”
蒙义砸吧砸吧嘴琢磨出点味道来了,他譁然换了一副腔调。
“君主,你生在富贵之家,又怎知穷孩子的苦楚,我自己就不说了,你看看你身边这位宫女。”
“狼刺哥哥,人家叫紫嫣~~~~~”
“君主你看看紫嫣,別看她现在跟著你一天到晚的傻乐,可是等你出嫁那天她就惨了,一旦你嫁了一个正人君子,人家对紫嫣不理不睬,紫嫣就成了一辈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一旦你加了一个色眯眯的浪荡贵公子,紫嫣这样的小白兔就会立即被浪荡公子糟蹋。到那时你不仅不可怜她还会恨紫嫣,你会折磨她甚至卖了她!唉,想想看,在淒风苦雨之中,小小的紫嫣无依无靠,孤独地走在漆黑的街道上。雨打湿了她的衣裳,她又冷又饿,不停地在哭喊著:卖火柴~~呃不是,我好可怜啊~~~~~”
哇的一声,紫嫣趴在地上抱著玥贏的双腿哭的那叫一个悽惨。
“君主,求求你別这样对我,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我少吃一些再也不给你找麻烦了~~~~~”
玥贏泪眼婆娑抱起紫嫣哭成一个儿,趁这机会蒙义把好几串铜钱塞进包里顺手又弄了一块金饼子两块银。就在蒙义准备把包装满的时候,一只小手从后面抓住蒙义的脖领子往后一拉,隨后一个小拳头顶在蒙义腰眼上。
“蒙狼刺,你当我傻!紫嫣活的再悽惨跟你拿钱出去养女人有啥关係。哇!我明白了,你要养紫嫣对不!你这个登徒子,你这个不长眼的。你你你,你看不出谁美谁大是不,我打死你!把钱放下!”
这番话把蒙义说蒙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蒙义好不容易有钱了岂能轻易放下,他转过身一把抓住玥贏的双臂一下把她按到墙壁上。
咚,墙壁发出了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