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蒙面人也不答话两把短刃分心便刺,铁血不慌不忙沉著应战二人打成一团。
“谁!”
就在铁血和蒙面人打得激烈的时候,监视战场用细剑的黑衣人忽然断喝一声隨即纵身而起扑向一个角落。砰砰砰,空地上忽然暴起三股白烟,两股挡住细剑黑衣人,一股在铁血和蒙面人之间炸开。一股呛人的味道瞬间瀰漫开来,铁血和细剑黑衣人迅速屏住呼吸后退到三十步开外这才敢恢復呼吸。
当他们回到原地时已经不见任何人的踪跡,二人扑进破屋內一阵搜寻,铁血从地上捡起一对鹰爪飞索。
“无情你看,这对飞爪怎么这么眼熟?”
“哦,这应该是蒙狼刺的飞爪。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说蒙狼刺是岐门之人?”
无情想了想说:“不应该,若你是岐门之人你会带著这能够表明身份的东西出门吗?我看这事岐门想要栽赃狼刺混淆视听。”
铁血:“我不是怀疑狼刺,我是在怀疑岐门的人是不是已经到了公子和狼刺身边。”
“嗯,有可能。那俩岐门女刺刚才说的啥?”
“她俩说的是吴越之地的乡间俚语,根本就听不懂说的是啥。我看咱们还是回去从公子身边的人查起吧。”
“好,还有那个放出毒烟的人也得查,他吃了我一毒鏢,只要我们查查明天有没有治毒伤的就能知道是谁。”
“好,我们走!”
二人走后过了半个时辰,无情和铁血的脑袋又从南北两面悄悄露了出来,观察了这处破宅子半晌之后俩人才真正离开。
哗啦,破屋里的水缸挪到一边,蒙面人跳了出来,在她身后跟著一个捂著胳膊的蒙面人。
“多谢长老相救。长老中了毒鏢需赶紧解毒。”
“无妨,你快些回去吧,这里不能再用,下次见面换別处。”
“喏。”
二人分开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那个被称为长老的人七拐八拐的进了一条小巷,这条小巷內竹影婆娑隨风摇曳,那人紧走几步突然一拐消失在竹林深处。距离那人消失的地方百步之外有一座掩映在竹林中的草堂,大门上的匾额上写著三个字“进学馆”。
蒙义离开白祥馆之后匆匆赶往贏来的书房,今晚他和蒙放都和贏来一起住在书房里,所以火烧和四只白狼也住在书房里。蒙义是是听到白祥馆有动静之后才过去探查的,他隱隱猜出了让他讲故事的小姑娘是谁了,为了避嫌他才赶紧离开的。
眼看著蒙义就要进入书房的时候,路旁的竹林里忽的飞出一样东西,蒙义迅速躲到假山石后面,等那东西落地之后蒙义才看清那是他的鹰爪飞索。
“狼刺,我们又见面了。”
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传来,蒙义放心的从假山石后面走出来说:“无情,你拿我飞爪干啥?”
无情和铁血走出竹林来到蒙义面前,铁血问蒙义:“今夜进贤宫可有异状?”
“有哇,有个黑衣蒙面之人进了白祥馆被我赶走了。”
铁血再问:“月华阁的紫嫣此时在进贤宫內到处乱找,还喊著君主,你没看见君主吗?”
“君主是谁,我可不认识她。”
无情说到:“君主就是君上的爱女,公子来的妹妹。”
“她是不是很淘气的样子?”
无情和铁血对视一眼之后点点头,蒙义呵呵一笑说:“她就在白祥馆內,不知为何她来到白祥馆,又不知为何被那个黑衣蒙面人点住穴道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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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急忙问:“君主可有危险?”
“没有,我到的及时,打跑了那个黑衣蒙面人。不过君主被封住穴道我又不会解穴未免发生意外我只好看著君主,知道刚才君主的穴道自己解开了我才离开。”
无情问:“那在君主穴道为解开之前,你俩都干啥了?”
“君主说站著累让我把她放倒,我就把她放倒了。郡主说睡不著让我哄她我就哄她嘍。”
无情:“没干別的?”
“你想让我干点啥呢?”
铁血:“咳咳此事不提。狼刺,这对飞爪是你的吧?我们是从岐门女刺手中夺回来的,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蒙义想了想说:“定是那个黑衣蒙面人顺手牵羊偷了我的飞爪。你刚才说什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