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不止是她,他又何尝不是呢?
若不是柚柚那日从窗口闯入了他的人生,他现在估计还在宗人府中等死。
温柚柚见娘亲又在皱眉,从舅舅怀里扒拉著爬出来,伸出小手给她揉鬆开,小嘴嘟著看著她,一副谴责的表情。
江若云怔了一下,握住她软绵绵的手,很自然地亲了一口,笑道:“知道啦,娘亲又皱眉了,娘亲坏。”
眉宇间也正巧紧锁著的江滦:“。。。。。。”我呢?
他伸手把温柚柚抱回来,低头,凑到她面前。
看,我也皱眉呢。
温柚柚歪了下小脑袋,有些不解。
这是什么意思呀?
皇爷爷之前跟她说悄悄话,说舅舅不喜欢被人管著的感觉,说他就是个逆子。
因此温柚柚一开始没有往这里猜。
最后是他有些不满地看了她一眼,温柚柚才无奈地也帮他揉了揉:“好了叭。”
好了。
江滦炫耀似地看了妹妹一眼。
喜得一个白眼。
温柚柚觉得舅舅也不像皇爷爷嘴里说的那样呀,什么逆子,这明明是个顺子嘛。
穷奇舔了舔爪子,轻巧地跃上桌面,也想被揉揉脑袋。
谁知一双手更轻巧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它抱起来。
春雨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穷奇乖嗷,猫猫是不可以跳到上面去的。”
穷奇哈气。
谁是猫啊!
春雨:“哎呀,真可爱。”
穷奇:“。。。。。。”他作为凶兽的尊严就这么被践踏了。
践踏完这些人类还要在上面原地踏步。
天杀的,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他一雪前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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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长公主已经兴奋了一天了。
早上太医来把过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