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
管家:“那又是怎么证明是旺財做的?”
旺財嗷嗷地又去撞门了。
管家:“。。。。。。。。。”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他忽然有一种自己被一人一狗讹上的错觉。
但也可能不是错觉。
因为霎时间一阵狂风吹过,“轰隆”一声巨响,那柴房就在眾人眼皮子底下——
塌了。
塌房得彻彻底底明明白白的。
柳姨娘脸色都变了,当然不是因为担心女儿接下来没有地方住了,而是她院子里没用的杂物没有地方堆了。
以及——
她猛地后退了一大步,看著温柚柚的眼中带著满满的憎恶,像是回忆起了几年前带著浓重血腥味的產房里,她千辛万苦险些难產去世,却得知生下的是一个不带把的。
但是在这之前,不管是太医还是算命的,都说她这一胎是个男婴!
原本侯爷说的等她诞下府上的长子后就请旨立她为平妻的承诺也搁置了。
她所有的一切都被她毁了。
从那之后,对这个孩子,她心中便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
“你果然是个扫把星!”她皱眉,离温柚柚远远的,像是怕她传染了自己似的,“这房子这么多年都好好的,偏偏你来了就这样。”
她又带著幸灾乐祸地阴阳怪气:“管家可好好看看,这死丫头就是个灾星,你今日怜惜她可怜,说不定明日就厄运缠身了。”
温柚柚攥著管家的衣袖,勉强在风中稳住身体,一双温暖的大手扶住她的肩膀,帮助她在寒风中站稳。
温柚柚感激地抬头:“我才不是灾星呢,管家先生是好人,会有好报的。”
柴房塌了和灾星有什么关係,这不是好事嘛!
她就可以名正言顺搬走了。
温柚柚双手合十,认真地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风感谢柴房。
就是…就是……
她所有的东西也被埋藏在了废墟之下。
她好不容易缝起来的被褥,一点点积攒的雪水,从隔壁院子捡来的不要的板凳,努力地想把原身的柴房装点得像个家一样。
没了。。。
都没了。
温柚柚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心里闷疼闷疼的。
“我信,我们六小姐才不是什么劳什子的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