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耳机中传来监督员的声音。
干净的却连续几日每把必赢的赌桌,更加令人怀疑。
这几个人总是能赢钱的人,他们近几日每次来时都高声赞叹着自己的幸运。
只要他们坐在这里,赌场再也无法控制输赢。
在监控的盯梢下,一把牌局又赢了。
荷官分出玩家赢走的筹码,他不再平心静气地等待过位然后继续发牌,而是又看了一眼安保的方向。
没多久,赌场经理汉斯来到了这里。
他略微离远了牌桌,没有打扰那些赢到连连感谢上帝的玩家们。
‘发牌’。汉斯用眼神示意。
荷官收回视线,他继续发牌。
荷官发出一张公共牌。
“过牌。”关位玩家说。
牌局继续轮下去了。
看着牌桌,汉斯仔细观察着每一个人。
他的视线在一个棕发男人的脸上停留了一秒,转去了下一个男人脸上。
牌局上的筹码高高垒起。
已经连续赢了三把,一想到自己翻倍赢下的钱,肖恩脸上一阵灼热。
他吸吸鼻子,用颤抖的手扶了一下脸上的眼镜。
下一秒,一只手拿走了他脸上的眼镜。
“抱歉,先生们。”
牌局被被叫停,除了一个新玩家茫然看着安保们抓住其他人的手臂。
像钳子一样的手抓着手臂,肖恩被像一块破布一样从椅子上拎了起来。
他想跑都不成,就这样被安保的蛮力扯着向离开赌场的方向踉跄走去。
“嘿!嘿!嘿!”肖恩挣扎起来,他瞪着眼睛大声叫道,“我是芬恩布莱迪!自己人!”
布莱迪。
这个姓氏,的确令保镖们迟疑了一秒。
手机铃声响起,擦拭枪支的软布被扔去了一旁。
“先生。”在郑非接通电话的时候,汉斯说,“有人在赌场内出千。”
枪随手腕慢慢转动,郑非欣赏着被擦得光亮的枪身。
“你不知道规矩?”他反问。
他的语气是对汉斯连这点小事都要打电话来的不耐烦。
“他说他是芬恩布莱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