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落下的位置正好是蜡油已经干结了的臀肉处。
“贱奴。”教皇说,“你还没有被主人使用的资格。”
低温蜡烛烧得没剩多少,教皇干脆用绳子将蜡烛倒吊在了严泽上方,随着严泽的一抖一动,蜡油都会随机滴落在谁也预见不到的位置。
短鞭也借由此正式登场,被教皇衔在手里,随着教皇漫无目的地踱步,时而舔上严泽的后腰,时而是大腿,时而是下腹,时而是半勃的阴茎。
鞭梢每一次落下,都会伴随着严泽的两声呻吟,一声源自鞭子的疼痛,另一声源自他的晃动而不确定落在什么地方的蜡油。
游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久到严泽几乎觉得自己的背已经彻底被干涸蜡油包裹。
严泽被完全放下来之后,他几乎脱力地倚靠在主人怀里。任由教皇摆弄揉捏着他的肌肉关节。
“爽吗?”严泽听到他主人问。
他无声地点了点头,露出一个餍足的笑容:“主人给的,自然是爽的。”
调教游戏结束,两人已经脱离主奴情境,严泽对教皇的称呼却没有变过来。教皇也没开口干预,他笑着抱起爽得脱力的奴隶进了浴室。
水温适宜,精油香味舒缓紧张的情绪,差点在浴缸睡着了的严泽又光溜溜地被他主人抱了出来。
他披着浴袍斜倚在沙发上,看教皇在厨房准备宵夜。闲聊搭话却只字不离他主人本身,严泽为了套出教皇的联系方式,可谓使出了浑身解数。
不过教皇也显然猜到了严泽的心思,故意不往严泽的话题上靠。
宵夜还没吃,教皇主动提到:“想不想听我弹琴?”
严泽忙不迭地点头,他自然是想的。
想到他主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他阴茎时有多么性感,搭在琴键上便只会更加撩拨人。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因为一首钢琴曲,他和教皇重新恢复了主奴情境。他的两个脚腕被麻绳分别束在了钢琴角,下身门户大开。
他的主人一边弹,一边用脚轻轻踩踏着他的下身。
他仿佛只是主人钢琴的一个装饰物,而他的下身,阴茎和睾丸无非是钢琴的三个踏板。
杂糅了他的痛吟和嘤咛的晚安曲在这个宁静而充实的夜晚里显得更加轻柔。
“客房收拾好了。”一曲终了,严泽灵魂归窍,听到他主人柔声道,“今晚别走了。”
--------------------
我来啦我来啦!!!蹲满满的收藏评论!
(AdProvider=window。AdProvider||[])。push({"ser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