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两人一入场便被场内大半视线包围。一位身形圆润的男士主动迎上前来抱住教皇,热络道:“可算把我们的大明星给盼来了!”
“董叔这话可是把我抬得太高了。”教皇笑着应和。
言语交谈中得知,这位董叔之前是圈内的一把手,后来教皇出现之后两人没少因为看法不同生出嫌隙,后来时间长了二人竟也处成了莫逆之交。
教皇只需待在原地,就会有不少人走上前来和他寒暄。严泽观察了一圈,场内被主带过来的奴没有一个是站着的,除了他自己。
他主人并没有要求他跪下,只是给他下了不允许说话的命令。他也乖乖地站在主人身后做一个装饰物。
不过他们无意惹事,麻烦却都不识趣地自己找上来。
一个留着寸头的男士牵着两个浑身赤裸的奴隶站到教皇面前,寒暄的言语不甚干净,他主人好脾气地还回去,尽可能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对方却依旧不肯罢了,将话头引到了教皇身边的严泽身上。教皇周身的空气立刻变得凝固起来,偏这位挑衅的还不长眼地往前送。
严泽刚忍不过想要发作,被他主人一个手势制止的同时,却见那位董叔过来解围:“你一个圈子里的老人怎么好意思跟人家新人计较?”
这位寸头男士比教皇入圈早很多年,曾经也名极一时,但教皇一出现,就将他们的风光给遮了下去。身边的奴隶眼里不再全部属于自己,这可比单纯地绿帽子更加让人堵心。
以寸头男为首的几个Dom开启了对教皇单方面的孤立,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那几个Dom都对教皇的为人处世和训奴技术心服口服,只剩下这个寸头男自己孤单地无能狂怒。
每每这样的聚会他都要在言语上逞能,惹些不愉快。
“不是计较,教皇和您平起平坐我心服口服。只是他带来的这位,资质如何,我觉得还有待商榷吧。”
之前教皇偶尔回国时,赶上这样的聚会都是能推就推。这次来若不是因为董叔给他接风,他也会拒绝。更何况,目前他还不想带着严泽在圈内抛头露面。
“奴的资质向来是做主的认可就行,咱们外人没必要插嘴。”董叔说。
“那不行,进咱这个圈子的不论主奴哪个不是翘楚。”说着,这位还向周围看热闹的展示自己脚下的两个奴隶,“尤其是教皇身边的奴隶,若是个随意冒充的烂人……”
“你想怎么比?”教皇向来不主动惹事,但麻烦找上门来他也不曾说过怕。
“口技。”挑衅的人道,“谁的奴先把主舔射了就算谁赢。”
这个比赛形式在圈内不算新鲜。
谁的奴先把主舔射了说明谁调教的奴口活儿好,当然,配合最默契的当属在把主人舔射之后,奴隶在未曾接受任何刺激情况下同主人一起达到高潮。
教皇唯一担心的是严泽无法接受这样的比赛,毕竟他们之间还未曾有这样的训练。
严泽主动扯了扯他主人的衣摆,教皇看着对方的眼睛,沉吟了一会儿,道:“可以。”
挑衅的那位挑了一个奴隶到自己脚边,严泽也被他主人牵到身前,他看着对方的眼睛缓缓跪地,他主人紧紧握着他的手腕。用不断传递的体温让奴隶清楚,自己不是没有依靠。
比赛正要开始,教皇竟主动脱下西服外套大方一甩,将跪在他身下的严泽遮了个严实:“不好意思,我的奴隶比较害羞。”
“比赛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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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没有弃坑!被工作压弯了脊梁,摧残秃了发顶,我好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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