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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变为疯狂,仅仅需要一吻。
杜黎昇几乎察觉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像野兽一样,全凭本能行动。
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强迫齐静之跪在地上,自己则脱光下半身,一条腿踩着茶几,阴茎凶狠地伸出来,怼在齐静之嘴里。
他两手按着齐静之的脑袋,前后晃动,听着铃铛泠然作响。
意识逐渐聚焦在齐静之身上,他开始感到不满足,拎着齐静之起身,咬住他的嘴唇吸吮。
齐静之眼睛水汪汪,嘴唇湿漉漉,在接吻的空隙里,焦急地喊“主人”。
“嗯?”杜黎昇与他额头贴着额头,低声回应着。
齐静之却没答话,眼神恍惚,又唤一声“主人”。
杜黎昇吻住他,把他死死搂着,好像肉体的贴合已经不能满足,他恨不得和齐静之灵魂相融。
吻了一会儿,他重新按着齐静之跪下,让他给自己口交。片刻后,又把人拽起来接吻。
就这样反复了几回,杜黎昇终于平息了心里的激奋,恢复沉着。
然而齐静之已经有些不支。最后一次被按下的时候,他膝盖不稳,没有跪好,狼狈地用手撑住地面。
杜黎昇顺势蹬向他的侧腰。那里还残留着前几日的淤青和掌印,齐静之痛呼出声,倒在地上。
杜黎昇随即踩住他的胸口,促使他平躺,又拾起散落在一旁的袜子,扔在他脸上,脚趾踩着,塞满他嘴巴,接着重新踩住他的胸膛,缓缓施力,像挤海绵里的水分,把空气缓缓挤出胸腔。
齐静之嘴被堵上,胸膛又受到压迫,鼻间的呼吸越来越短促,很快开始窒息。杜黎昇于是像踩踏板一样,时轻时重地踩他的胸膛,操控他的呼吸。
齐静之难以承受,握住杜黎昇的脚踝,和他对抗。
“松开。”杜黎昇说。一边说,一边加大力度,把胸膛踩得几乎凹进去。
齐静之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呜呜地呻吟着,口水洇湿嘴里的袜子,两腿乱蹬,两手继续施力,要把杜黎昇的脚抬起来。
杜黎昇稍稍松力,给了他一点气息,然后俯身,喊了声“喂”。
齐静之鼻间的呼吸声大得仿佛嘴巴在喘气,眼睛红红的,全是委屈,朝高处的杜黎昇望过来。
杜黎昇看着他,有些痴迷地笑了下,说:“呼吸是本能,取悦主人就不是本能?”
话音刚落,他猛然加大力气,狠狠地踩下去,甚至将另一只站在地上的脚腾空,让全身的重量压向齐静之的胸膛。
呻吟声沉寂了,鼻间可怖的呼吸声也隐去了,齐静之两手猛地握紧杜黎昇的脚踝,力气大得惊人。然而,紧接着,他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松手。接着又握上来,再松开,如此反复,仿佛有两种本能在他体内抗争。最终,他耗尽一生的意志,做出了选择——他颤抖着,强行改变了双手的动作方向,没再去握杜黎昇的脚踝,而是朝后伸,背在了腰后。
杜黎昇满意了,终于抬起脚,朝腰侧踹了下,没再踩上去。
齐静之马上侧过身,先是舒展身体,接着蜷成一团,鼻子猛烈又快速地呼吸,两手移到面前,想把嘴里的袜子拿出来,好呼吸得痛快些,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敢动。
“挺乖嘛。”杜黎昇夸了一句,接着骂道:“贱货。”
杜黎昇心情大好,在房间里散步,搜寻有用的工具。然而这房间虽然包罗万象——连唱片机和文房四宝都有——却没有一根鞭子。
也是,没有酒店会为客人准备鞭子。
衣柜里倒是有衣架,但用起来不顺手。皮带倒是也行,但是不容易控制力度。
越是找不到趁手的工具,杜黎笙越是手痒。他开始翻箱倒柜,把所有抽屉都拉出来看一眼。
终于,他在书柜里翻出一把尺子,30公分长,接近1公分厚,木头做的,像把戒尺。他拿在手里打了打,觉得不赖,心情便飘然起来,走回齐静之身边。
齐静之倒在地上,还没被肏就看着破破烂烂的,好像提前经历了一场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