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黎昇踩着他的头,说:“把鞭子叼起来。”
乔伊别无选择,鼻尖在地面上摩挲,找到鞭子后,小心地叼在嘴里,慢慢直起身。即便膝盖已经发麻,他依然跪坐得十分端正。
“我很久没遇到像你这样矜持的客人了,”杜黎昇笑了一声,“知道怎么对付矜持吗?”
他一面说,一面缓缓蹲下身。话音落地的那一刻,他猛然拉住乔伊的内裤,强硬地扯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羞耻感袭击了乔伊。他惊叫出声,嘴巴一张,鞭子又落在地上。
紧接着,“啪”地一声,鞭子打在了乔伊的小腹上。刚刚有点勃起的阴茎被这一鞭吓得软了不少。
乔伊倒抽一口气,还没缓过神,嘴里又被塞回鞭子。
“再掉下来,就不是抽一鞭子的事了。”杜黎昇不知何时绕到了乔伊背后,抓住他的手腕,利落地解开绳子,把他提了起来。
睡袍滑落在地上,乔伊身上只剩一条内裤,固执地卡在大腿中央。他的膝盖僵硬麻痹,还没站稳,便被杜黎昇拖着向后走。他踉踉跄跄,几乎是在地上爬,几次想开口出声,顾忌着嘴里的鞭子,只得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他不知道自己被拖到了哪里,总之不是什么好地方。他的手臂被抬向头顶,手里塞入两个铁环。还没反应过来状况,内裤又被彻底脱掉,双腿被抱起,向两边打开,双脚穿过另外两个铁环。
乔伊这辈子挨了不少欺负,唯独没受过这种羞辱。他惊叫出声,鞭子于是再次落在地上。
杜黎昇不紧不慢地把乔伊的双脚捆好,让他门户大开。
乔伊整个人都悬空,上方的铁环便成了救命稻草。他用尽全力拽住手里的铁环,以固定自己的身躯。
“你……你……”乔伊想质问杜黎昇,可张开嘴,又不知道该质问什么。
“鞭子掉了。”杜黎昇一边说,一边重新把鞭子塞进了乔伊嘴里。
乔伊屏住了呼吸,忐忑又好奇地,等待着杜黎昇下一步的动作。
先是抹润滑剂。又滑又凉的润滑剂挤在乔伊的龟头上,不很舒服。
紧接着是类似飞机杯的东西,震动着,套在乔伊软绵绵的阴茎上。杜黎昇没有给他细细感受的机会,马上按着那东西撸动起来,且速度很快、力度很大。乔伊感觉杜黎昇不是在服务,甚至不是在玩弄,而只是在进行某项机械工作,好比挤奶工给奶牛挤奶。
乔伊没能从这种强制性的活塞运动里享受到任何快感,但无奈的是,他依旧越来越硬,并且到达了射精的临界点。他胡乱吐着气,紧紧咬住嘴里的鞭子。
情况从这一刻开始急转直下——杜黎昇把工具拿开了。
那种到了临界点却没能射精的感觉实在糟糕,比没有结果的爱情还要让人痛苦。
乔伊嘴里咬着鞭子,口水顺着嘴角流出。
“射出来。”杜黎昇说。
乔伊断断续续地吸气,牙齿在鞭子上咬下深痕。他沉默地与自己的欲望对峙。
照杜黎昇的意思,似乎是要求乔伊不借助任何工具,直接射出来。放在平常,乔伊会觉得荒唐,可放在杜黎昇身上、放在这家变态的茶社里,他便生出好奇心:这是可能的吗?
察觉到自己的好奇心,乔伊不禁产生了自我厌恶的情绪。毕竟导致他一路受尽苦楚的,正是这份对性的好奇心。
因了这份自我厌恶,他急躁起来,希望这场荒唐的游戏尽快结束。他随即想到安全词。没错,只要现在吐掉鞭子,喊出“钱松”这两个字,这一切就可以立刻结束。
然而,想到“钱松”这两个字,下半身叫嚣着的欲望,又有升温的趋势。钱松也会被摆成这样的姿势吗?他喜欢鞭子?那如果被鞭打,他可以不依靠工具直接射出来吗?
想着这些问题,射精的热望逐渐淹没乔伊的大脑。他的阴茎比方才更加硬挺,直直地抵着小腹,前列腺液沾湿皮肤。大概现在给他一只死鸡,他都愿意操进去。
察觉到身体的反应,乔伊的自我厌恶转为更严重的自弃。他在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地狱中挣扎,找不到最优解。
“你的齿印挺漂亮。”杜黎昇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拿走了鞭子,说:“把它送给钱松吧。”
乔伊呼吸一滞,阴茎不自觉地挺动了一下。
“需要帮忙吗?”杜黎昇问道。
“不……”
这时,有东西轻轻擦过乔伊的龟头。乔伊迫不及待地扭动腰肢,但那东西已经走了。乔伊回味着那微妙的触感,意识到那是鞭子。他的呼吸因此更加急促。他说不清楚自己由那根鞭子联想到了什么,但反正,他越来越兴奋了。
“你……”乔伊压抑着呻吟。
“我什么?”杜黎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