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阁顶楼的静室内,浓郁得化不开的淫靡甜腥气息依旧在空气中缓缓流动,混杂着激烈交媾后的汗水味道和精液特有的麝香。
巨大的寒玉云床上,一片狼藉。
华贵的云锦床单被彻底浸透,湿漉漉地紧贴在冰冷的玉床上,勾勒出大片深色的水渍和斑驳的白浊痕迹,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场狂风骤雨般的激烈征伐。
凌清寒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软绵绵地瘫倒在顾衡宽阔的胸膛上。
她那曾令无数修士仰望的、蕴含着恐怖剑罡力量的修长胴体,此刻布满了情欲蒸腾后的粉晕,雪白的肌肤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吻痕和指印,如同雪地上落下的红梅。
一头墨玉般的长发湿漉漉地粘在光洁的额头和汗津津的颈窝,几缕发丝黏在微微张开、依旧带着潮红余韵的唇瓣上,更添几分被蹂躏后的靡艳。
她微微喘息着,冰眸中还残留着高潮巅峰时失神的余韵,水雾迷蒙,带着一种被彻底征服掏空后的慵懒和茫然。
花径深处,那被滚烫浓精持续灌注冲刷过的子宫,传来饱胀灼热的余韵,让她下意识地并拢了依旧有些酸软无力的玉腿,却无法阻止一丝粘稠的白浊混合着清亮的淫水,顺着红肿、一时难以闭合的嫩红屄口,缓缓溢出,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拉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顾衡一只手臂有力地环抱着凌清寒滑腻汗湿的纤腰,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覆盖在她那对因侧躺而显得愈发浑圆饱满的雪乳之上。
他指尖带着戏谑和满足,慢条斯理地揉捏把玩着那滑腻柔韧的乳肉,感受着指腹下那硬挺如石的嫣红蓓蕾在他掌心的摩擦下再次微微颤抖。
“啧~”顾衡低头,在凌清寒敏感的耳廓上轻轻吹了口气,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毫不掩饰的调笑,“凌师叔这身娇嫩媚肉,真是骚透了。”
“尤其是刚才,每撞一下你那肥嫩多汁的桃臀,那两团雪浪抖得……啧啧,骚水四溅,浪叫连天,真是让人回味无穷,恨不得立刻再操弄一番。”
这露骨至极的骚话,烫得凌清寒浑身一颤,那尚未完全褪去的红晕瞬间从脸颊蔓延至耳根,甚至连精致白皙的锁骨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你……!”凌清寒猛地抬起螓首,那双曾洞穿虚妄、蕴含无尽剑意的冰眸,此刻却含着羞愤的水光,恶狠狠地瞪向顾衡。
贝齿紧咬着下唇,试图维持住最后一丝属于剑阁阁主的清冷自持。
然而,这份努力在顾衡眼中,却只显得更加可爱和……可口。
她素来高冷寡言,惜字如金。
在弟子面前,一个冰冷的眼神足以让人噤若寒蝉。
何曾听过如此直白粗俗、毫不遮掩的淫词浪语?
更遑论这淫词浪语的对象,正是她自己刚刚在对方身下放浪形骸、高潮迭起的身体!
最初的凌清寒,的确不是这样的。
她的世界,曾经只有剑。
冰冷的剑锋,孤绝的剑意,永恒的求索。剑阁的霜雪就是她的伴侣,太墟挽虹的寒芒是她唯一的热情。
她沉默,强大,如同万年不化的玄冰,心中除了剑道至理,别无他物。
什么男女情爱,什么宗门琐事,在她眼中不过是阻碍悟剑的尘埃。
那时的顾衡,在她眼中,也不过是一个天赋异禀、却耽于享乐、心性浮躁的掌门弟子罢了,甚至不值得她多看一眼。
一切的转折,源于掌门柳月芙。
那个同样强大却心思深沉的女人,她洞悉顾衡混沌道体的秘密,更看透了凌清寒剑道瓶颈的根源——太过纯粹的“冰心”反而成了桎梏,无法容纳剑道中那浩瀚如海的“情”之真意。
于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论道”在素真天禁地悄然展开。
柳月芙以“体验极致情绪方能炼就至情之剑”为由,将凌清寒引入了那片由顾衡主宰的、充斥着原始欲望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