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刚经历了高潮洗礼的嫩红屄口此时依旧红肿翕张,不受控制地开合着,一股股温热的淫液还在汩汩从中溢出,顺着股沟流淌,更添淫靡。
看着这位人前冷若冰霜、视万物如刍狗的剑阁阁主,此刻却像个下贱的妓女般,为了求一根肉棒插进来而失态哭喊、扭腰摆臀,顾衡心中那股掌控一切的征服感和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非但没有如她所愿立刻插入,反而故意向后退了半步,将那根湿漉漉沾满黏滑爱液的粗壮肉屌,悬停在凌清寒那不断开合汁水淋漓的肥润仙穴洞口上方,不过寸许距离。
粗圆的紫黑龟头,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浓郁的雄性气息,开始在那片泥泞不堪、湿滑粉腻的蜜源之地外围,蜻蜓点水般慢条斯理地一下又一下地刮蹭、研磨起来。
龟首坚硬的棱缘,先是若有似无地划过那因极度兴奋充血而硬挺勃起、红豆般诱人的敏感阴蒂。
“呃啊——咿哦哦??!”
凌清寒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向上弹起,腰肢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呜咽。
那最敏感的豆豆被轻轻触碰带来的刺激,干柴烈火瞬间点燃了体内刚刚被空虚感压制的欲火!
紧接着,那沾满粘液的滚烫龟头,又缓缓向下,沿着那两片早已被淫水浸透微微红肿的肥美花唇边缘,继续轻柔地搔刮、撩拨。
每一次轻微的刮蹭,都带起一片湿滑的水光,发出细微的“滋……滋……”声,更将那粉嫩的媚肉刺激得微微颤抖。
“呜……不要……不要蹭了……嗯啊??……进……进来……求你……快肏进来……”
凌清寒浑身颤抖,空虚的悸动感因为这若有似无的撩拨而变得百倍强烈,花径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和悸动,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噬咬!
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不顾一切地主动去套弄那根悬在洞口前作恶的肉龙,但顾衡那掌控着节奏的腰身如同铁铸,让她所有的努力都徒劳无功。
顾衡的指尖甚至还恶劣地探出,轻轻揉捏着她那因高潮余韵和极度渴望而微微下垂从而变得格外饱满浑圆的雪乳顶端,那早已硬挺如石的嫣红蓓蕾。
“师叔,你这副欲求不满、主动发骚的样子,可比你在戒律堂训诫弟子时,更让人心痒难耐呢。”顾衡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和戏谑,欣赏着她此刻的狼狈与渴求。
“我……我是骚货!呜呜……我是……是衡儿的骚母狗!是……是欠肏的贱屄!”
凌清寒彻底被逼疯了,理智和尊严在灭顶的空虚感和被撩拨起的滔天欲火面前彻底粉碎,她语无伦次地自贱着,只求那根能填满她、让她解脱的凶器能立刻插入!
“求主人……用……用您的大鸡巴……狠狠……狠狠地操烂清寒的骚屄吧!清寒的……骚屄芯子……好痒……好空……呜呜呜……要……要被衡儿的大鸡巴……捅穿!填满!肏烂啊——?!”
凌清寒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的媚意。
那被反复研磨刮蹭的嫩屄口,不受控制地翕张得更开,一股股更加粘稠温热的淫汁泉涌般汩汩流出,将她身下的床单浸染得更加湿透。
那双被顾衡抓在手中的玉足,十根秀气的脚趾也死死地蜷缩在一起,显示出她内心的煎熬。
看着这位素来清冷高傲的剑阁阁主,此刻却为了求欢而甘愿自贬为下贱的母狗,说出如此淫荡不堪的求欢话语,顾衡眼底最后一丝戏谑终于被熊熊燃烧的欲火取代。
那股掌控感混合着强烈的占有欲和破坏欲,让他再也按捺不住。
“这可是师叔你自己求的!”顾衡低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凶光。
他猛地松开钳制凌清寒脚踝的手,任由她那双修长玉腿如同藤蔓般本能地缠绕上他精壮的腰身。
同时,他腰肢如同绷紧的弓弦猛然高抬,将那根早已膨胀到极致的紫黑肉屌,高高扬起,对准了下方那水漫金山、泥泞不堪、如同熟透蜜桃般诱人的肥润仙穴!
然后,如同陨星坠地,巨斧开山——
他腰胯带着万钧之力,悍然下压!
“滋噗——!!!”
一声毫无阻碍又饱含汁水的闷响,响彻静室!
那根粗壮狰狞的紫黑肉屌,如同烧红的钢钎插入牛油,又如同归巢的巨龙,以摧枯拉朽之势,瞬间贯穿了那片泥泞湿滑、渴求至极的肥美花径!
巨大的尺寸和狂暴的力道,将那紧致湿热的媚肉嫩壁蛮横地向四周撑开碾平,龟头一路高歌猛进,势如破竹,无视了腔内层层叠叠的吮吸包裹,狠狠地再次夯砸在花径尽头那娇嫩欲滴微微颤抖的花芯宫蕊之上!
“呜啊啊啊啊——齁齁齁齁齁齁齁——?????????!!!!!!!”
一声混合着极致满足和尖锐快感的凄美长吟,从凌清寒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她的螓首猛地后仰,雪颈绷出极限的弧度,双眼再次翻白,红唇大张,涎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那一直紧攥的拳心终于松开,玉臂无力地瘫软在身体两侧。
被填满!被贯穿!被狠狠撞击!
深入骨髓的空虚感瞬间被一种近乎要将她撑爆的饱胀感所取代,那滚烫坚硬的龟头重重顶在敏感花芯上的冲击,更是带来了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极致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