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被放鸽子了。
“这次,不会半路逃掉吧?”
森寂转过头,右手搂住怀里女孩的腰肢,迫使她继续踮著脚与他近在咫尺。
隨即微微垂眸,擦著她的唇边说道,“要是跑掉,这次能带上我吗?”
要亲就亲,这样半给不给的做什么……
谢蔷被他蹭得有些心痒痒,余光瞥到男人似笑非笑的揶揄神色,她不禁报復心生起,拉著男人的衣领將自己提起,狠狠咬上他的嘴唇。
让你勾引我!
“嘶……”森寂舔了舔唇珠上的血跡,舌尖漾出一点诱人的红,“够出气吗?要不再咬点其他地方?”
谢蔷:!!!
“你、你想得美!”谢蔷挣脱开男人的禁錮,红意从脸颊漫上了耳根,她恼羞道,“一点都不卫生!”
男人困惑地眨了眨眼。
他会洗乾净的,怎么会不卫生呢?
而且她以前又不是没咬过……
谢蔷说完,又觉得不够出气,狠狠踩了森寂一脚,才朝著前方小步跑去。
森寂半晌才回过味儿来,她这是误会了什么。
热意沿著腹部窜动,他微微抬手轻碰脸颊,那里已经滚热得好似她的深处,让他的心臟不由自主地快跳起来。
光是想想,他便能缴械投降。
但他怎么可能愿意让女孩处於下位?
自古便是哨兵服务於嚮导,她应该是享受的那一个,而不是討好的那一个。
他,才是她的下位。
心甘情愿的下位。
……
翌日,谢蔷把小猫精神体捏完,给容凉和融白净化结束,便开始拾掇屋里的床被。
然后神色郑重地將光脑和“好东西”,一起放在了床头柜上。
一会儿一定要多拍几张照!
墨隱蹲在床头柜前,戳了戳那瓶胶囊,抬头眨巴著眼看著谢蔷。
墨隱:蔷蔷(????)
谢蔷:“……不可以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