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阮虞还没回应自己的呼唤,棋子的连接似乎出现了些许问题。
不过现在着急的不应该是这点
南林抱着阿斯莫德,说:“别抖了。”
“?”
“我们得尽快,救人。”
“啊?”
“”
纯白的空间内偶尔会浮现出代码,在这个囚笼里,南林唯有自救。
他们每个人都有不能输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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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原上,衡星阑松开了闻不害,神情温柔诡异,替他接上了胳膊。
闻不害在某一瞬间极其轻微地抖了抖,另一只紧握的手心里满是冷汗。
他抽出手,不知道该以一种怎样的心情面对他。
可衡星阑偏偏拿準了他这一点,轻笑一声便消失在了原地,
闻不害来不及惊诧,便感觉自己手腕处爬上了某种东西。
阴寒、滑腻、甚至连鳞片擦过腕间皮肤的触感都无比真实。
他低头看去,那是条仅有一厘米粗细的黑蛇。
闻不害不知道衡星阑用了什麽方法,但这人的意思很明显:他要跟着自己。
“随你。”闻不害留下这句话,便再次推开木门。
正如衡星阑所说,外边的风眼已经过去,雪原在此刻呈现出一种类似童话的静谧。
新下的雪踩上去很柔软,也变得难以前进。
这里的雪原呈现出一个巨大环形带,而衡星阑告诉他,闻无伤就在自己前边不远。
他不想去纠结衡星阑为什麽对这里如此了解,以及当年他是如何在双目受损的情况下活到现在。
闻不害继续朝前走去,在这样漫长而寒冷的前行中,过往的一切都随着风雪缓慢浮现。
作为审判庭的会长,他的双手绝对不是干净的。
安慰死者,安慰生者。
那些自有取死之道的大多数不需要怜悯,他已经为许多混蛋做得足够多,也在一点一点地给自己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