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的个人技能太过炸裂,游戏里的玩家应该或多或少都有些印象。
“啊?”刑泽越愣了愣,才说:“我在上一个副本呆了很久,大概有七十年?”
“那挺好,”顾纵轩乐得把自己的头给抛了起来,在刑泽越被吓得呆愣的神情中开口:“不要害怕,这是我的个人技能。”
刑泽越有些难以接受地点了点头,最后说,“我们现在要怎麽做?”
顾纵轩正色道:“离开这里。”
“这,这样?那南林怎麽办?”
“我们该做已经做了,没有替死鬼,冥婚的操办人和新郎都会遭受反噬。至少对于南林来说,那些东西现在都已经有血条了,亮血条就代表着能杀,明白了吗?”
“没有。”
“你没救了。”
“所以我们现在真的可以直接走吗?走哪儿去?”
“可以走到镜子边缘。”
“啊?!”
“哇!你个蠢东西,你还没有发现我们现在在镜子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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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莫德坐在南林右肩,动作优雅矜持地舔着爪子。
南林坐在破旧的木椅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扶手。
“南林,你在想什麽?”阿斯莫德将爪子按在南林侧脸,询问说。
南林的目光停留在窗外惨白的天色上,“你觉得,阮虞现在会在哪儿?”
“不知道。”
它跳在木椅的扶手上,本来想完成一个优美至极的降落,却是又沾了满头满脸的灰。
南林:“”
他把这只恶魔重新提了起来,在内心怀疑了一瞬撒旦的选择。
阿斯莫德伤心地準备爬回老位置,却被南林一声止住了动作。
“爪子髒,擦干净了再上来。”
阿斯莫德:“你嫌弃我!”
南林拍了拍灰,淡淡地“嗯”了一声。
只是他们都没有料到,门外会在这时传来动静。
阿斯莫德当即噤声,同时偷偷摸摸的朝外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