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扈咬了咬牙,说道:“山长应该知道,城隍司会在各地乡镇搜罗奇人异事,对吧?”
“老朽自然知晓,说重点吧,你是要急死老师么。”
谢山长急的冒汗。
“那刘娘子到如今都没有下葬,她夫君是医圣弟子,將尸体保存的跟活著一样。一个小旗官的邪祟能摄取侵犯刘娘子那些人的精魄。如今大人正在法坛,三日后就通过精魄来找到那些人,案子就结了。
学生听闻您为这事一夜白头,如今见您身体也不好,就別为这件事操心了。”
谢山长手一抖,茶碗落地,身体也开始颤抖:“好,好,太好了,为师等这一天太久了,太久了。”
两人又寒暄一阵,韦扈踏出了书院。
他抬头望著冉冉升起的太阳,一个踉蹌,差点摔倒。
他恨恨的將小差点绊倒他的小石子踢飞,他世界观再次崩塌。
“是你吗,呵呵呵,你可是差点成为大儒啊……”
韦扈踉踉蹌蹌的朝著小镇走去。
猪八戒哼唧道:“多好的小公子啊,看你把人家坑成啥样了。”
“仙朝这狂风骤雨,吹打不了这世家公子么?”
孙悟空却不以为意,接著说道:“没想到啊,这小老儿一把年纪了,还德高望重的,怎么会做出这等畜生事。”
张衍嘆息道:“聪明人或者觉得自己很聪明的人都有一个通病,都觉得自己比別人聪明,就是做出什么腌臢事也自信能神不知鬼不觉。”
“那师父,您是不是人?”
“嗯?”
“那你也这样么?”
“为师相貌平平无奇、资质也稀鬆平常,算不得聪明人。”
“誒嘿嘿嘿,师父啊师父,您这么说,让八戒怎么活?”
孙悟空笑的前仰后合。
“哼,俺老猪去看著小丫头了,你们两个自己个玩吧。”
猪八戒身影消失,狼狈而逃。
“师父,能否放开控制,让俺老孙来个筋斗云耍耍。”
孙悟空很是期盼。
“正事还没完呢,走,看看这老小子急匆匆要去干哈。”
张衍没有放鬆控制,飞虫嗡嗡的跟著健步如飞的谢山长进了后堂。
接著就看到他一脚踹开了东屋厢房的门。
张衍连忙跟上,然后差点被熏出来。
屋內酒气冲鼻,而且还是经过胃部和其他食物混合后的二手酒味。
那味道,张衍反正是差点吐了。
“逆子,老子打死你。”
谢山长一把撩开被子,接著就是一声尖叫。
“老爷……”
一个只穿著肚兜的女人惊恐的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