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扫了一眼,北面是四间正房,东面则是两间厢房、南面则是厨房马厩,西南则是变法后北方流行的厕所猪圈。
听声音海域两头肥猪。
“朱来福,你……”
韦扈见朱来福跑进去,无奈的走下台阶。
“照顾好大人的驴。”
朱来福的声音从院內传来。
“来福,你驴马不分的么?”
张衍转头给朱来福科普。
“啊,对对对,是马。”
三人被带入正屋,屋內飘著一丝药香,简陋而雅致。
“大人稍待,奴家这就烧茶,夫君也应该快到家了才是。”
刘月茹已经摘了几个石榴放在盘內让三人享用。
“啊,好,嫂子你忙,不必招呼我们。”
韦扈连忙回应。
“赵兄真是好福气,让人艷羡。”
朱来福齜牙咧嘴依旧看著妇人的背影感嘆。
韦扈认可的点头:“这气度可不像小门小户的姑娘,不输於我家阿姊。”
“谁问你了,显得你。”朱来福嘲讽。
韦扈则是扭头,高傲如他,怎么可能和一个泥腿子爭辩。
要不是看大人面子,说话都多余。
又过了一会,刘月茹给三人上茶:“要说这直接冲泡的喝法还是大人您带起来的,家父开始觉得寡淡,但时间久了,讚嘆这种喝法淡雅出尘,乃謫仙人也。”
“哈哈哈,嫂夫人过奖,我就是懒而已,而且以前家里穷,买不起香料。”
聊了两句,刘月茹表示在门口迎一下夫君,留下三人喝茶。
就在张衍有点不耐烦的时候,终於听到了脚步声。
来人走到门口,脚步突然加快,看到屋內有人,更是面色狂变。
“你们是何方歹人,这青天白日,竟敢破门入户,知不知道,我杀了你们官府都不会追究。”
那人一边吼,一边看向东屋,见铜锁完好,眼里的疯狂之色才消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