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人多心里不服气。
天成军又不比大同西军差,比起人数的话,天成军还比大同西军多,虽然王信升了官,但也没必要如此目中无人,就把天成军视为无物。
更有人怒视赵赫。
“叛徒。”
有人小声骂道。
“你是张震?”
王信问道。
“是。”
张震硬著头皮说道。
“听说你带兵有方,家里也不算奢侈,是天成军里头难得的『穷武官,不少人私下嘲讽,说你不知变通,可有此事?如果是真的,那可是好官啊”
王信好奇问道。
这话可不一定是好话。
主要看问话的人,但对方是王信,张震怎么会没有听过王信的名声呢,心里微微鬆了松。
连忙说道:“不是末將不爱財,实在是士兵们太穷了,末將又不是傻子,竭泽而渔的道理难道还能不知,因此对士兵好一些罢了,也算不上什么好官。”
“可惜了。”
王信摇了摇头。
张震一惊,心里慌乱,难道自己猜错了?
李昆低著头,竖起耳朵。
周围的武官也默默站在两旁,面色复杂各异。
“如此简单的道理,的確很多人不知道,知道又能去做的人更少,所以你是个好官啊。”
王信感嘆完,又大声说道:“此次朝廷委任我来挟制大同,我不管以前什么规矩,以后只有我的规矩,那就是伸手必抓,犯者必惩。”
眾人没有反应。
王信说这话,是他的风格,可许多人不以为然。
不伸手如何养兵?
朝廷给的钱就那么多,可兵还要养,还得指望下面的人给自己卖命,那么怎么办?当然是伸手,把能捞的军费都捞到,然后分给自己人。
不这么干,天成军就会彻底崩溃。
一点战斗力也不剩。
总不能让手下心腹军士饿著肚子严守岗位吧,只不过没人敢说出来,担心被杀鸡儆猴。
反正办不到的事,就算王信说的又能如何。
总不是空话。
王信平静了片看,仿佛在看好什么,但是什么也没有,难道在发呆?
张震李昆离的近,心里忍不住猜测。
石敢当和史平分於两侧,一左一右隨时防备一切意外。
对自家总镇的习惯早已瞭然,自家总镇心思细腻,说话之前会想一想,虽然不是每次都会这样,但大概如此。
“无论是天成军,还是永兴军,既然我来带,那么都得像西军看齐,西军的待遇,诸位都知道,不过恐怕不知道的是,西军的待遇虽然给得足,但是军规森严。”
王信严厉道:“丑化说在前头,士兵得吃饱肚子,这是为將者要做的,没有什么可值的夸耀,但敢向士兵伸手的將领,我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可以试试看,看看我的刀利不利。”
此话一出,眾人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