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遗产税甚至收一半。
普通人家几十两几百两的遗产没人在意。
但是几万两,乃至几十万两,几百万两的遗产,那就要收一半以上的遗产税。
实际上起到勋贵们世代降级一样的效果。
勋贵们最初也是世袭罔替的。
人家最初被世代降级,几代人之后就啥也不剩,最初同样没有哪家勋贵能接受,人家也认为是自己祖上传下来的爵位,最后还不是接受了。
商人同样没资格反对。
只不过在地主阶级取代贵族世家阀门后,统治者忘记了对地主商人们的权力控制。
土地也是遗产。
地主一代传一代,一代积累一代,小地主变成大地主,这就是失控。
几十亩甚至几百亩土地的遗产可以不用理会。
几千亩,甚至几万亩,几十万亩的土地遗产,同样要征收绝大多数的遗产税。
不过这些都是自己想想而已。
自己现在要是敢这么做,恐怕明天就死在了街头。
王信忍不住笑了笑。
还是把眼前的胡人问题解决掉。
有了清晰的认知,王信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对。
发现王信的笑容,额尔敦反而紧张了起来,低着头一副恭敬的态度。
要知道。
当初冯庸在关外的时候,也没有哪家台吉如此低姿态。
“我说的行周礼,很多人以为我故意找借口打击胡人而已。”王信叹了口气,“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道理,你我都懂。”
额尔敦连忙开口道:“王将军放心,我一定忠于王将军,如果违背我的承诺,我不得好死。”
王信没有理会。
胡人强大了,一定会杀周人。
这是必然的道理。
信不信,都改变不了这个结果。
反而是周人强大了,不一定会杀胡人,历史已经证明,许多土司活到了后世还存在,世代的村长。
“你们实力强大,威胁到了大同,且多年以来入关劫掠,那么就是敌人,既然是敌人,就应该彻底消灭。”王信毫不留情的说道。
额尔敦欲言又止。
心里有些胆寒。
按道理王信不会杀自己,可谁敢说自己猜到了此人的心思?
说不定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合他心意,下一刻自己就被他砍了脑袋,这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可又令人绝望,因为自己无可奈何。
王信叹了口气。
“现在各部的实力小了,我可以顺手灭之,但是我常常跟你们说要行周礼,不知道你们听进去了没有。”
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