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培养小官,小官用不着培养。
以前王信的名字不会出现在这样的高级正式场合,如今不同了。
如果是往常的时候,贾政和他的盟友必然出来为王信说话,有人说话有了争议,许多事情就不了了之,这就是上头有人的意义。
有人下意识看向了王子腾。
说运气也是运气,毕竟是军队的事,所以有武官在场,虽没有武官讲话的资格,但有时候也能力争,就看王子腾愿不愿意争。
张吉甫没看王子腾。
王子腾保持了平静,没有为王信开口的想法。
有人不解。
不过没人为王信说话的话,那么王信看来有麻烦了。
冯庸心里大爽。
最好把王信撸到底,回头自己要专门去见见王信,折辱他一番,以泄自己心头之恨,如果可以,能把王信大卸八块才能彻底平息自己的恨意。
过了片刻。
张琪正准备开口,有人说话了。
“王信很适合。”
众人循声看去,原来是朱伟。
冯庸和王子腾都下意识看了眼朱伟,只见到朱伟认真说道:“王信上任以来,诸事勤勉,没有一件事不好,张御史为何污蔑王信?”
众人心中一愣,这话颇为严重。
朱伟毫不客气又说道:“难道是因为张御史老家的灾民原因?”
张琪被当众解伤疤,即不可思议,又匆忙了愤慨,压着怒火喝到:“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世也,形影相吊,非吉兆也,王信至今未婚,所求何为也?”
朱伟也愣了愣。
王信至今未婚的确是短板,以前人微言轻,可以理解,这都多少年了。
“王信已有婚约,不日成亲。”这个理由颇为淡薄,朱伟很快又说道:“自王信从军以来,忙于战事,疏于成婚,张御史应该理解才对。”
如此这般,张吉甫打断了张琪的话,继续说下去没有了意义。
张琪很是诧异。
九边与京营的裁撤扩张并不是新事,这大半年里,张吉甫费劲了心思,趁着年节前敲定,开年后,朝廷上下就要正式推动。
计划半年,落实一年,反复一年,收尾半年。
三年裁兵三十万。
再三年治理。
如此六年下来,朝廷有了钱,许多事就容易办了。
事后。
张琪留下来,见状,张吉甫叹了口气。
“此时不能与朱伟翻脸。”
张吉甫主动解释。
“为何?”
张琪意外道:“王信是朱伟什么人?朱伟难道会为了王信的事豁出去?”
“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