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头果然不小。
就知道敢这么做的人,绝对不简单,看来自己这顿打白挨了,陈松脸色也难看起来。
那人还未说完。
“他还是四大家的人,在荣国公府住了几年,北静郡王说了,你伤好之后,还要去登门道歉。”那人终于说完了。
屋子里鸦雀无声。
众人都看向陈松,陈松脸色一会白一会红。
往日里只有他欺负人,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只是自己被打的莫名其妙啊。
陈松还是不明白为何那王信的人要打自己。
就算是为了手下出头,他手下没吃亏,自己低头认错不就够了?
叹了口气。
“给我叫辆马车,明天一早出发。”
“头,你屁股伤还没好呢。”
手下担忧。
陈松摇了摇头,无语道:“北静郡王说让我登门道歉,那我一定要去登门道歉的,那人万一离了京,我去哪里找他?”
手下们这才没有了言语,离开一人去找车马。
第二日一早。
客栈看到这伙难缠的客人离开,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不禁露出笑容。
王信自从回到京城后,去了自己的新院子,原本以为有王熙凤在,新院子早就安置好了,自己回京后等着住进来就可以。
没曾想王熙凤这丫头日子倒是如此难过,自己病的差点下不来床。
不过曾直主动接手了此事。
曾直是辽东大户子弟,布置的宅院也颇有辽东气息。
门楼不高,青砖灰瓦,简单地开着一对朴素的木门。
正合王信的心意。
“这个不错。”
王信在门口打量了两眼,最后夸奖道。
曾直笑道:“将军素来低调,我才这般布置的。”
“朴素好,门面修的太奢华,钱就止不住,把钱留在手里才是钱,出去的就不是钱了。”王信笑着说道。
但凡门面修的豪华奢靡的。
一定是贪官。
这是必然的事情。
大门门槛是寻常条石,不高不低,王信带着众人进去。
迎面一堵影壁,绕过影壁后,映入眼帘的前院。
庭院不大,方方正正,地面铺着不甚规整的青石板,缝隙的杂草也清理了干净。
靠大门一侧是几间倒座房,也就是耳房。
“这一间可以用作门房,下人的歇脚处。”
曾直介绍道。
王信看了眼,房间不大,窗户不少,门常开着,可以看到大街。
“另一间当做杂房,那边搭个棚子,用来做马厩,还可以放轿子。”曾直指了指墙角的空处,笑道:“反正我们那边,这些地方摆些大缸,平日里腌一些咸菜之类。”
王信内心了然。
这前院主要是干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