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啊啊…。慢…慢点。。”
一下下有力的撞击撞得余水袅浑身发软,花穴却是越绞越紧,性器每一次拔出都连带着花液,穴肉也可怜兮兮地被翻出。
“啊…不要…啊啊啊啊…”性器微微上翘的前端反复碾磨着花心,余水袅抬起手挡在脸上,浑身颤抖地到了。
大股大股的花液喷在谢翊宣腿上,谢翊宣俯下身拿开余水袅的手,余水袅愣愣地看着她的脸。
谢翊宣那双眼睛平时看起来幽深冷淡,似寒潭映月。
此刻那微微上翘的眼角配上餍足的情态、泛红的眼尾,忽如千年白狐附体,令人不敢亵渎又心生欲念。
余水袅突然看呆了。
谢翊宣见她这副痴憨的娇态,没忍住又吻了吻她的唇角。
拔出性器,拉出一道长长的白丝,捏着余水袅的腰将她翻过身去,白嫩的臀上还隐隐约约有刚刚拍出来的指痕。
娇气得很。
谢翊宣随着她趴下去的姿势伏在她身上,性器顶在泥泞的穴肉,蹭得刚高潮的小穴又流出清液。
余水袅的耳垂被她含住,湿热的气息顺着耳朵直冲大脑,偏生抵在穴口的性器只在入口不停地蹭来蹭去,就不肯进入花穴。
忍不住抬起屁股试图将性器纳入花穴,不得章法的动作徒增欲念不解渴。
“嗯…快进来”余水袅娇声求她。
在这个女人面前,所有在外人面前保持的矜持、体面通通都不作数了。
谢翊宣哼笑一声,在她耳边低声吹气:“早点说不好吗?”
上翘的前端慢慢陷入花穴,软肉如饥似渴地舔着肉茎,挺腰没入,涨热的甬道不断收缩绞着性器。
谢翊宣被夹得喘息声渐重,扶着余水袅的腰,又重又深地抽插,臀部被拍打发出清脆的响声。
“嗯啊…啊…轻点…”可在性器抽离甬道时,又主动抬起屁股去迎合。
月光透过窗帘投下点点光斑,床上两具交叠的身躯在月色下愈发缠绵。
“噗…”小穴又一次高潮流出阵阵花液冲刷着性器。
谢翊宣重重地喘了两声,扶住她的纤腰,仰起头,再一次插入花穴顶住花心。
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入,灭顶的快感和被满足的本能让余水袅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
半响,深埋在花穴内的性器终于不再射出精液。
就着插入的动作,谢翊宣将她翻回来抱在怀里,低头埋在她胸前舔吻着雪乳。
“内射…会怀孕。”余水袅失神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
“你刚刚不说呢。”谢翊宣含混不清的声音。
刚刚…刚刚太爽了,根本没想起这件事。
正想说话,后知后觉觉察到这个女人又在套她话。
恶劣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