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腕上的手镯闪烁着白光,她也忘记了与阿德拉尔相遇之后的所有事情。
她随即消失在原地,出现在宫殿门口,昏迷不醒。只是这次,她手腕上已不见了那只手镯。
与此同时,在自己的住处,阿德拉尔正读着一卷羊皮纸,劳伦斯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我们被骗了!
不知怎么的,那个沃尔夫冈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并且提前除掉了她。
但我还是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又是怎么在我们准备好的间谍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到的?!
面对这股怒火,阿德拉尔丝毫不为所动。他这种态度反而让劳伦斯更加焦躁不安。
“冷静点。”
然而,当那两个词从阿德拉尔的嘴里说出来时,劳伦斯不敢动弹,乖乖地像条听话的狗一样坐着。
已了却杂事,浪女已归。父亲会知道是内鬼所为。但他查不到我们头上。既然如此,何必焦躁不安。
你需要稳住心神。
劳伦斯深吸一口气,重新镇定下来。
“你就一点都不懊恼计划被挫败吗?”
“如果计划被挫败,那便是策划者之过。与其懊恼,我难道不应该吸取教训,以防下次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吗?”
阿德拉的话让劳伦斯意识到自己目光短浅。
我近视了。抱歉,二哥。
阿德拉尔放下卷轴,站了起来。
然而,这件事并非毫无收获。
劳伦斯很困惑。他唯一得到的就是账单。这怎么会是好事呢?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打断阿德拉尔的话。
“至少现在我知道我们的对手到底在哪里了。”
劳伦斯的困惑加深了,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
二哥,请详细说明。
毫无疑问,沃尔夫冈不可能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或许会有模棱两可的怀疑,但如此迅速的行动表明他事先已得知我们的计划,并采取了充分的对策。
计算时间,这意味着在这座宫殿里,有人得知了尼尔斯的绑架,并且知道她目前和沃尔夫冈住在一起。
那个人通知了他。
但你有一点说对了,沃尔夫冈没有能力躲避我们的间谍。
因此,我推断那个人一定也帮他把尼尔斯运到了某个地方,当我抹去她的记忆时,我看到了她和一位不知名的中年男子短暂交谈的片段。
劳伦斯的眼睛闪烁着理解的光芒。
既然我们知道对手就在这座宫殿里,那不一切都变得简单了吗?我们找到他,将他刺穿,彻底摆脱这个祸害。
阿德拉的眼中闪过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然而,他温和的笑容依旧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