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本能地闭上双眼並抬臂阻挡,哪知道,这是虚招。
杨天明钳如疾风,势如闪电,举著火钳子对著傻柱襠部要害轻轻一戳,极其精准地戳中其要害。
“嗷~”地一声,傻柱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然后双手捂著要害,一个跳摔躺在地上,如同孩子撒泼打滚般满地打滚。
杨天明並未用多大的力气,奈何火钳子是热的,与其说傻柱是被戳的,不如说是被烫的。
傻柱的惨叫引来四合院眾禽兽的围观。
“哟~是谁在惨叫,原来是傻柱啊,怎么啦傻柱,被人给揍啦?”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说话的赫然是许大茂,许大茂放完电影回到轧钢厂,在得知傻柱被罚款后忍不住回到四合院来准备奚落傻柱,没想到看到这么一幕精彩的大戏。
“裤叉就,唱日出,嘻哈哈,唱日落,大傻柱子骑著扫帚飞……嘎嘎嘎嘎……”许大茂围著傻柱又蹦又跳地嘎嘎怪笑。
傻柱叫的越惨,许大茂笑的越高兴。
“我打死你个坏种。”聋老太太举著拐杖向著许大茂的脑袋打来。
许大茂立即一个灵活的走位,躲过聋老太太的偷袭,然后很不小心地踩了一下傻柱的脑袋。
聋老太太见状大怒,立即抢起拐杖又向许大茂打了过来。
许大茂再次灵活地躲开,然后,又是很不小心地在傻柱的襠部狠狠一踹,好在,傻柱双手死死地捂住要害,才没有受到二次伤害。
聋老太太被气的“哇哇~”大叫,聋老太太也看出来了,自己只要打许大茂,许大茂就打傻柱。
最终,聋老太太不敢打许大茂了,只是站在那里破口大骂。
许大茂也不恼,聋老太太敢骂,许大茂就很不小心地不是踹傻柱的脑袋,就是踹傻柱的腿。
主打一个你骂你的,我打我的。
“够了!”易中海一声怒吼,挣扎著从地上爬了起来,面目扭曲如恶鬼一般狠狠地盯著杨天明和许大茂,然后和一大妈搀扶起傻柱就要往家里走去。
“站住!事情还没有完就想走,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易中海,你无缘无故地骂我,是不是该向我道歉?”杨天明不紧不慢地说道。
“道歉?我道你奶奶个腿,王主任在的那天晚上,事情明明已经翻篇了,是谁在轧钢厂散播流言的?”
“杀人不过头点地!我已经向你们磕头道歉了,你们还把这件事散播的整个轧钢厂人尽皆知,既然如此,咱们不死不休。”易中海怒声吼道。
“哦,那晚啊,不关我事,我可没有传播你向大傢伙儿磕头赔罪的事情,我只是把事情上报给了工会。”
“至於是谁散播的,还用我使劲说吗?你易中海这么些年来把四合院的邻居们得罪了个乾净,都恨不得让你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你觉得他们会放过这个机会?”
“再者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不要总想著在別人身上挑毛病,凡事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拋开事实不讲,你就没有错吗?”杨天明义正言辞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