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猗窝座不解的目光,赤松钢善深吸了一口气,他一脸认真的表示:
“这就是为什么我来找你的原因!”
“单纯的人类,已经无法让我感受到压力,甚至就连鬼也不行,因为我实在是太强了,所以我需要你变得更强!”
但面对赤松钢善的这个要求,猗窝座迟疑了,隨后他泄气一般的摇摇头:
“抱歉,我很想帮你,可我已经。””
对於窝座这种人。
让他承认自己不如別人,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但他又不得不承认。
虽然赤松钢善是一个人类,但对方真的比自己更强。
但下一秒,赤松钢善却摇头,他一脸认真的表示:
“不,你的技艺已经足够了。”
“由简至繁,由繁至简,你现在欠缺的只是一个目標。”
“告诉我,你变强的理由是什么?”
“究竟是什么,让你有了变强的这个执念!”
此话一出,窝座心臟猛地收缩。
他脑海中下意识浮现出一个身影,这让他內心十分烦躁:
“我不知道,该死的,变强就是变强,哪有那么多理由,我就是要变强!”
也说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但就是听不得这句话。
赤松钢善眉头放过对方,而是继续追问:
“真的吗,这真的是你变强的理由吗?”
而隨著对方的步步紧逼。
猗窝座整个人愤怒到了极点,他咆哮般的宣泄,整张脸变得狞:
“够了,不要再说了!”
“要打就打,不打就滚,该死的,不要再问了。”
窝座不想听这些。
原本他对赤松钢善还很有好感。
但此时此刻,他只想杀了对方,或者被对方杀死。
反正他再也不要听这些毫无意义的閒言碎语。
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赤松钢善突然说了一句:
“拍治,你还记得重病的父亲,记得教你素流拳法的师父和恋雪吗?”
拍治?
拍治是谁?
还有我的父亲什么时候生病了,素流拳法的师父又是谁?
那个叫恋雪的,为什么在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会心痛的无法呼吸?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猗窝座愣住,隨后猛的抓起头髮,他的大脑仿佛沸腾了一样。
眼前如跑马灯一样闪烁著一幅幅片段,整个人眼里充斥著痛苦:
“什么,等等,你说—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