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著炭治郎话音落下,赤松钢善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鬼舞迁无惨死了,这个世界的所有鬼会不会跟著他一起死去?”
炭治郎:
炭治郎:“!!!”
十五岁的炭治郎还是太年轻,他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全部都是赤松钢善的这句。
如果鬼舞迁无惨死了。
这个世界上的其他鬼也会死。
岂不是意味著称豆子也会死?
而就在炭治郎方寸大乱的时候,蒸汽火车的车长,一个看起来十分憔悴的中年男人,此刻走了出来。
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
“我是车长,几位该剪票了。”
赤松钢善皱眉,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
“滚。”
列车长愣了一下,他张开嘴,下意识想要说些什么:
“先生,请——“
但赤松钢善一个冷冷的眼神扫了过去: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三遍,別逼我杀你。”
扑面而来的肃杀气息,让列车长脸色一白,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他想要说些什么,但看著赤松钢善桌桌上的长刀,还有周围这几个人身上都佩戴著武器。
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同一时间,炭治郎有些迟疑:
“赤松先生,你这样是不是有点?”
毕竟车长要求剪票是一件相当正常的事情。
但下一秒,赤松钢善眉头一挑: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
对面的炼狱杏寿郎扒拉乾净最后一口米饭,气势十足的表示:
“没有!”
旁边的我妻善逸无语的吐槽:
“话说炼狱杏寿郎大人,为什么你连这种话都能说的理直气壮?”
赤松钢善没管这些,而是指著车厢內,这些此刻正在熟睡的乘客:
“你看车上的乘客,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人是不是都睡著了?”
话音落下,明白了其中道理的炼狱否寿郎抬起头,一脸热情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