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还是有点费劲,得麻烦你了。”
卫生间里,黑屿川站在马桶前,看著盯著他裤子看的艾米莉。
那眼神明显在问,你怎么不出去。
艾米莉只是回应了他一个笑容。
“你先出去,我要方便一下。”黑屿川撇了撇嘴。
“主人你都这样了,我帮你扶著吧。”她一脸理所当然,伸手就要去解他的病號服裤子。
“不用了!”黑屿川赶紧按住裤腰,“我自己能行。”
“主人,你也真是怎么还害羞呢!明明以前还开著灯让我好好看清楚。”
“这两天都没洗,脏的。”
“我不介意的,毕竟之前可不止用手。。。。。。”
“你扶著我怎么尿?”黑屿川打断了她。
水管只有软著才好放水。
“原来是这样,那让他软掉不就好了。”
“出去。”黑屿川说不过她,只好口气放硬。
“可是主人你站著都发抖,万一尿到裤子上多丟人!”艾米莉眨著无辜的大眼睛,语气一本正经。
“我可以坐著!”黑屿川没好气的说。
艾米莉笑著退了出去,关门时还故意留了条缝。
黑屿川无奈地摇摇头,解决完生理需求,刚提上裤子,门就被推开了。
艾米莉端著温水和牙刷走进来,熟练地挤好牙膏。
“主人,我帮你刷牙。”
黑屿川靠在洗手台边,看著镜子里艾米莉认真的侧脸。
“好了。”艾米莉帮他擦了擦嘴角的泡沫,又用热毛巾擦了擦他的脸。
洗漱完,黑屿川躺回床上。
头刚黏到枕头,ash脑端就亮了,是白月天的通讯。
“恢復得怎么样?能出庭吗?”白月天的声音带著点沙哑,像是刚睡醒。
“没问题,站著没问题。”黑屿川活动了一下胳膊。
艾米莉在一旁將一套西装从袋子中拿出来。
“你觉得,月魁会被判什么刑?”
“非法行医是跑不掉的,这你也知道,撑死被判两年吧。”
“你有办法让她免刑吗?”白月天的声音里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这?想不出来,我不是律师,只能儘量作证,说明当时的情况。”
“好吧,当我没说。”白月天的声音低了下去,“我先去法院了,你路上小心。”
“嗯,待会儿见。”
黑屿川看著拿著西装的艾米莉。
“我们也出发吧!”
“主人我来帮你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