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霍恩老师在大脑被摘除的情况下还能说话,那语气听上去也不是霍恩老师会说的。
难道是生命源质,大脑中可以储存生命体大部分的生命源质,但还是有小部分残留在肉体中。。。。。。
迷迷糊糊间白月魁好像想到了什么,涌起一丝不安的感觉。
就在这时,脸颊忽然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像羽毛轻轻扫过。白月魁的睫毛颤了颤,那个坏傢伙好像说要来看自己,不会是他来了吧,不行,自己得快点醒过来,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笑话。
要快些醒来。。。。。。
在黑屿川的视角,白月魁侧躺著,嘴角掛著丝晶莹的口水,顺著脸颊往下滑了点,呼吸轻得像猫。他失笑,抽了张纸巾,指尖刚碰到她的脸颊,她就发布了一声可爱的呢喃,像被惊扰的小兽,眉头皱得更紧,翻身平躺时,领口微松,柔软的弧度隨著呼吸轻轻起伏。
黑屿川的喉结动了动,赶紧收回目光,把纸巾叠好,小心地擦去那丝口水。
“唔……”
白月魁终於掀开了眼,睫毛还沾著点睡意。
四目相对。
白月魁的脸颊“腾”地红了,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黑屿川也觉得耳尖发烫,手里的纸巾还捏在半空。
“咳咳,睡得还好?”
“你干嘛?”白月魁的声音带著刚醒的沙哑,眼神里还飘著点懵,手下意识抱著胸口。
黑屿川举著双手。
“別误会,就、就是看你流口水了,帮你擦擦。”
白月魁这才摸到嘴角残留的湿意,鼻尖动了动,而且闻起来臭臭的。
“我给你带了午饭。。。。。。”
黑屿川还没说完,白月魁捂著嘴巴跑进了厕所。
厕所里传来了洗漱的声音,等她出来,原本凌乱的头髮已经被梳的整齐,发尾还带著点水汽,身上多了股清新的香味。
她红著脸坐到黑屿川身边,目光落在他脚边的保温箱上。
黑屿川递给了她一杯咖啡,打开了保温箱。
里面的事物让黑屿川都眼前一亮,三明治,墨西哥玉米卷,最底下还躺著份肠粉,酱汁亮晶晶地裹在粉皮上,一看就软糯滑嫩。。
艾米莉是真的很会搭配,这些食物吃著方便,而且营养均衡,非常適合在外面吃。
“哇!”
白月魁接过咖啡,喝了一小口,眼睛弯成了月牙。
“这看上去不像从外面买的吧,也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
“嗯,是家里的女僕做的。”黑屿川打开一份三明治,递给她,“尝尝?”
“女僕啊……”白月魁咬了口三明治,语气里带著点说不清的意味,“你们关係应该挺好的吧?”
“咳咳。。。。。。”
女人的直觉真是可怕,黑屿川心中慷慨道。
利亚姆和艾米莉的关係確实亲近,他接管这具身体后,唯独对著艾米莉时会忍不住放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