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客官您和袁师傅认识?”沈松眼里带著点好奇。
“刚收的徒弟。”
袁师傅抢在黑屿川前面开口,已经拧开一瓶老白乾,仰头灌了一大口,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原来是袁师傅的徒弟,倒是我怠慢了。”
沈松笑著摆了摆手。
“这瓶西凤算我请的,您別客气。”
“那就多谢了,姨……”
话顿住了,还是没叫出口,他端起酒杯掩饰尷尬。
袁师傅“咚”地把空酒瓶扣在桌上。
看的他一愣,空了?
“沈松,不觉得这小子眼熟吗?”
沈松愣了愣,重新打量起黑屿川。
他的目光从黑屿川的眉眼扫到嘴角。
“確实,我刚刚就觉得这位客官面熟,这眉眼……”
后半句没说出来的是,和我家羽柔有六分像。
“不愧是老秦的得意弟子,一点就通。”
“袁师傅,可是我想的那样?”
“老夫怎么知道你想什么。”
袁师傅把腰间的空酒葫芦解下来,扔给沈松。
“再满上。”
“瞭然。”
沈松接住酒葫芦,转身往柜檯后走。
黑屿川看得一脸懵。
“师傅,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呢?”
“乖徒儿,师傅这不是在帮你打圆场吗?”
袁师傅指了指黑屿川面前的西凤。
“这酒,不得孝敬师傅?”
虽然摸不著头脑,他还是把自己的酒瓶推了过去。
“师傅请。”
“好徒儿。”
袁师傅抓起西凤,拧开瓶盖就往嘴里倒,喉结上下滚动,没一会儿就见了底。
黑屿川握著自己手上的一盏酒杯,看得眼皮直跳。
自己这师傅是喝不醉的吗?
“师傅,你喝酒不吃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