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以前试过,效果非常好。
说着,她示意酷吏取来相应的刑具。
那是一根拇指粗细的钢针,表面打磨得极为光滑,两端都削尖了,闪着寒光。
公主兴致勃勃地研究着青儿已经插满猪鬃的乳房,思考从何处下针最合适。
她决定从左乳开始,选择了乳晕偏上的位置。
这个位置刚好避开已经插好的猪鬃,又能最大程度地造成痛苦。
当她扶着钢针对准目标时,青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已经有了猪鬃穿刺的折磨,但这种规格外的酷刑还是让她本能地畏惧。
但她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等候着即将到来的痛苦。
钢针刺入的瞬间,青儿的左乳尖突然爆出一团血雾。
这是前所未有的剧痛,这次由于钢针过大总顿痛夹杂着尖锐刺痛的混合疼痛,青儿猝不及防,发出大声的惨叫。
钢针缓慢但稳定地没入乳肉,每前进一分都能感受到乳腺组织被强行撕裂的触感。
青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冷汗如瀑布般涌出。
她死死咬住嘴唇,却依然控制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
那声音听起来不似人声,倒像是某种受伤野兽的哀嚎。
公主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钢针穿刺的过程。
他对酷吏说:“你看乳房里面还是有一些没有损坏的神经的吗?”酷吏点点头。
她能清晰地看到,随着钢针的深入,乳肉被迫分开展现的景象。
粉红色的脂肪组织、蓝色的静脉、红色的动脉,还有那最为关键的乳腺导管,都被一一撕裂。
最令人震撼的是,当钢针触碰到某个较大的神经丛时,整个乳房都会随之跳动。
噗的一声,黑色的血液从针尖前方喷涌而出。
这是淤积在乳腺深处的陈年老血,随着钢针的穿刺被强行排出。
黑血的量很大,很快就浸透了青儿的整个左乳,并顺着她的腹部向下流淌。
青儿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她的面容因剧痛而扭曲,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
然而最痛苦的还不是肉体的折磨,而是那种被凌迟一般的感受。
每当钢针划过一处神经丛,都会激起一阵令人发狂的剧痛。
公主却显得兴致高昂,她专注地调整着钢针的角度,确保能触及到更多的组织。
钢针从不同方向切入,就像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
每一次转向都会带出新的黑色血液,昭示着又有新的组织被摧毁。
青儿的惨叫声越来越虚弱,但痛苦却始终如影随形。
她感觉自己的左乳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就像是一个巨大的伤口,不断向外涌出污血。
更可怕的是,随着钢针的移动,那些藏在乳腺深处的神经也被一一唤醒,带给她绵延不断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