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到子时,公主迫不及待的一声令下,酷刑正式开始。
老鼠在黑暗中悄然穿梭。
公主端起那杯米酒,凑近鼻尖轻嗅,脸上浮现出陶醉的神情,眼中满是玩味:“哼,这米酒,就如那随处可见的老鼠,看似不起眼,却渗透在民间的角角落落。酿造简单,口感清甜,度数又低,不过是百姓家中常见的玩意儿罢了。”她轻轻抿了一口,酒水顺着喉咙滑下,发出满足的喟叹。
青儿回敬道:“公主如此喜爱这老鼠般的米酒,想必和老鼠一样,只能在阴暗处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随后,公主愤怒的下令酷吏用刑,一旁的侍从立刻会意,将连接着皮管子和注射泵上的针头如毒蛇吐信般,快速而精准地刺入青儿大左侧大阴唇靠近阴唇前联合的部位。
青儿的身体猛地一抽,喉咙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尖锐的刺痛瞬间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她的双眼瞪得滚圆,眼中满是痛苦与惊恐。
透明的酒精开始缓缓注入,青儿只觉一阵尖锐的刺痛,眉头瞬间拧成了麻花。
她紧闭双眼,试图用意志对抗这钻心的疼痛,嘴唇被咬得发白,殷红的血丝渗出。
公主见状,凑近青儿,轻声说道:“青儿,你又何苦呢?只要你放弃明冲,乖乖顺从于我,这痛苦便会立刻停止。你一个没落官宦家的歌姬,为了那些草民和一个男人,值得受这样的罪吗?”
青儿猛地睁开双眼,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朝着公主啐了一口:“呸!你这恶毒的女人,我为了百姓,为了明冲,死都不会屈服。你这般残忍,定会遭报应!”
酒精在皮下蔓延,灼烧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肌肉。
青儿的被铁夹加紧的前庭球开始微微肿胀,皮肤变得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浸湿了她的鬓发。
然而,她依旧紧咬牙关,不肯发出一声痛呼,只是用充满恨意的目光死死盯着公主。
子时将尽,公主下令让酷吏拔针,酷吏用镊子紧紧夹住针尾,手法极为缓慢地往外拔。
针尖在青儿的肌肉纹理间艰难挪动,每退出一分,都好似在撕裂她的神经。
青儿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随着针一点点抽出,带出一丝殷红的血丝与米酒,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丑时:即墨老酒,痛苦加剧
丑时,万籁俱寂,唯有牛在圈中偶尔发出几声低哞。
公主放下米酒,拿起那杯即墨老酒,凝视着酒液的黑褐色泽,缓缓说道:“这即墨老酒,像极了那憨厚老实的牛,踏实稳重,带着股历史沉淀的味儿。这微苦焦香,醇厚爽口,倒也值得一品。”她轻轻摇晃酒杯,酒液在烛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随后浅尝一口。
青儿强忍着刚刚注射鼠酒的剧痛不忘嘲讽公主:“公主你这般行径,哪有牛的踏实,分明是心比蛇蝎还毒。”
酷吏再次行动,将针头在稍上方右侧大阴唇靠近阴唇前联合的位置扎入,伴随着皮肉被穿透的“噗嗤”声,青儿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手背上青筋暴起,试图抓住些什么来抵御这钻心的疼痛,但却只能徒劳地在空中挥舞。
随着酒精注入,青儿的身体猛地一震,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这一次的疼痛比之前更为剧烈,酒精如烈火般在她的右侧大阴唇前庭球中肆虐,侵蚀着每一寸神经。
她的右侧外阴缓慢肿胀起来,肌肉因痛苦而不停抽搐。
随着酒精的注入,青儿开始出现轻微的酒精中毒反应,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无数玻璃正在撕扯她的咽喉。
公主看着青儿痛苦的模样,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青儿,你看你,何必如此固执?明冲说不定早已自顾不暇,怎会还会想你?你若现在低头,我还能给你一条生路,让你享受荣华富贵。”
青儿强忍着泪水,声音因痛苦而颤抖:“明冲他一定不会辜负我的!你这恶妇,无论你如何折磨我,我都不会背叛他,更不会背叛被你压迫折磨的百姓。你所做的一切,都不会得逞!”此时的青儿,呼吸不断加重,但心中对明冲的思念和对百姓的责任,如同一盏明灯,支撑着她抗拒着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
丑时将尽,公主又一次下令酷吏拔针,酷吏突然发力猛拔。
针快速从肉里抽出,带出一小片粘连着血肉的海绵体。
青儿的身体像遭电击般剧烈抽搐,双眼瞪得几乎要凸出眼眶,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嘶吼,仿佛一头受伤濒死的野兽。
鲜血混着美酒顺着青儿的大腿内侧汩汩流下,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
寅时:二锅头刑,意志如钢
寅时,曙光未现,老虎在山林中发出低沉的咆哮。
公主将即墨老酒放下,拿起二锅头,猛地灌下一大口,烈酒入喉,她畅快地大笑起来:“这二锅头,够烈!就像那威风凛凛的老虎,充满了力量。”青儿还没有从上一次拔针的剧痛中缓过来,她听到公主的话,紧咬牙关,声音似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公主,你比这二锅头还烈,却是烈在狠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