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制钱的事情,黎风还是想了不少解决方案的。
由大宋官方引进设备,自己制钱的。
但这涉及到一个问题,大宋没电,消耗巨大,破坏风水,环境污染,到时候旧党会在一切有可能反对的地方下绊子。
甚至他回到在开封府的住所,和丫鬟瓔珞聊天的时候,都没想到还有这种事情。
“真是如此?”
“奴婢不敢欺瞒官人,却是有这等閒言碎语,说是小韩相公不日便要罢相。”
连个丫鬟都知道了,事情肯定不小。
不过他也不想追究这种事情,制钱的事情,其实蔡京回朝以后办事还更妥当一些。
现在倒是韩忠彦和曾布,他们两个的现状就很尷尬了。
旧党是不管韩忠彦算是他们的领袖,也不管曾布在曾肇的建议下,让不少旧党的君子们,最后都把矛头对准了他们二位。
到了这种时候,忠诚不绝对,那就是绝对不忠诚。
曾布的黑料其实也不少,往前算还有很多事情。
而韩忠彦就仅仅因为说了几句制钱法的好处,现在也要被言官给攻击。
御史台这里和新党关係密切的言官,没有对著曾布开炮,都已经是很能忍的了。
但黎风也不能跑去小韩相公府上去谈这件事情,到高俅那里去也並不合適。
更何况高俅此时和政治层面的事情並不掛鉤,他这会儿还在准备中秋佳节的蹴鞠大会揭幕战呢。
如果在江寧府的话,大概还能够和蔡卞谈谈,但言官们连在江寧府已经明確责任重大,要接待后世来人的蔡卞都要弹劾,甚至有人提出要把他给送去海南岛最南边的崖州。
这可好,苏学士还只是在儋州吃蝙蝠,他们已经是准备要蔡卞直接去海南岛最南面晒太阳了。
也好在此时安南,也就是越南,那里的李朝还没有把占城拿下,要不然崑崙岛的雅间,可能都要给安排上。
黎风也在考虑问题,他在院子里拍个电报给杭州,倒是能够探一探吕惠卿的態度。
虽然这位更是新旧两党一直都要打倒的对象,可是他资格太老了,实在是不好动。
对付他得讲证据,像是他当年把王安石给他的私人信件拿出来一样的不要脸才能够有机会成功。
更何况王安石现在的名声也已经毁誉参半了,除非新法能够重开,並且还能够继续贯彻下去,要不然还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倒是“蜀党”的这些人,实在是人丁不太兴旺,比起来两个很极端的势力来说太弱小,他们也做不了什么。
苏学士还跑去现代旅行了,算是没在这些人的炮口下走一个来回。
他给官家和宰执倒是来了信件,还邮寄了包裹,表示那边是很好玩的。
但是他也在政治漩涡当中经歷了许久,知道这些事情的轻重缓急,因此也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是说后世的地方很好玩,都仰慕大宋文人的才华,甚至对於天子日后的书画艺术造诣都有期待。。。。。。
政治么,我就一退休老头,还能说啥?
蜀党的这些文化人,也包括小苏学士在內,他们都是一副吃瓜看戏的做派,也是不想捲入到这个漩涡当中。
至於赵佶本人,看到朝堂打架,异论相搅的局面,自然也有他的判断。
只是这种旧党內部,对著韩忠彦也要开炮,他也不太理解,但知道他们都在做什么。